。”
“我知道左小姐家境不错，想来也不会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这种没教养的事，对吧？”
第三者，没教养。
左柚落在膝上的手紧攥成拳：“是我先认识司衍的，他说过会娶我。”
可她的解释在此刻显得苍白又无力。
孟妍嘴角噙着笑，说出的话却都如针扎着左柚的脑海。
“一句戏言你也信？对了，司衍和我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到时候希望左小姐来观礼。”
左柚脑袋里一片浑噩：“我不信。”
孟妍不再多说，拎包起身往外走，却在离开前又说了句：“你知道谈论我和司衍的婚事时，他是怎么说你的吗？”
左柚怔怔望她：“什么？”
孟妍眼里有些同情：“他说你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是你纠缠不放。结婚前，他会和你断掉。”
“我今天来找你，司衍也是知情的。左柚，他从来没爱过你！”
左柚僵在原地，耳畔一阵轰鸣，只能呆呆的看着孟妍离去。
这时，鼻尖一阵湿润，左柚抬手去摸，只有满手的红！
她忙抽出茶几上的纸擦着，可那血却止不住的往外流，晕红了一张一张的纸巾……
好久，血才止住。
卫生间里。
左柚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狼狈的自己，浑身无力。
强撑着拧开水，将脸上的血污尽数洗掉。
左柚看着盆地被血染红的水慢慢消失，耳边孟妍的话经久不绝。
收拾好一切，她回到沙发上坐着。
左柚不知道今晚贺司衍会不会回来，却还是想等他，想问他一句。
天渐渐黑了下来，别墅内一片黑暗。
突然，门口处响起一道声响，下一刻，吊灯倏然亮起，刺的人睁不开眼。
可左柚就这么看着门口的贺司衍，声音沙哑：“你回来了。”
贺司衍一惊，这才瞧见沙发上面色苍白的女人。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怒问：“大晚上你不睡觉坐在这里干嘛？灯也不开！”
一样的不假辞色，左柚想不起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贺司衍对她就只剩下了不耐和怒火。
过往她尽可能的忽视，可现在孟妍将一切假象扒开，左柚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贺司衍面前，凝视着他眼，一字一字问：“司衍，你爱我吗？”
四目相对。
贺司衍却只是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