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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循环,我再开个方子辅助调理,病人一月可愈。失败了就…”
秦正顿了顿,接着说道:“当然了,决定权在你们。”
“年轻人,我对针灸有一些了解,周先生的病断决不可能是针灸能解决的,你可不要信口胡说。”
“李院长,你找来的年轻人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太乱来了,李院长,周先生的病怎么能让一个毛头小子随便下手。”
“若出了事故,院里怎么担待的起?”
刚还在小声讨论的四人专家组此时你一言我一句地说道。
李庆明面露难色,尽管他对秦正这个昔年好友的孙子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
“别吵了,四成把握,足够了。”老人平静地说完,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爷爷!爸爸他,他,不能冒这个险。”女孩转过身扶着老人,眼里噙着泪。
“小满,如果你爸爸现在醒着,他也会这么决定的,你觉得你爸他希望自己像个废人,永远躺在那里吗?”
“可是,我宁愿爸爸一直躺着,那样我还有爸爸啊。”女孩抱着老人的胳膊哭出了声。
“周老,您不要冲动啊!”
“是啊,周老。”
“行了,不要说了。”老人扶着孙女坐到沙发上,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秦正面前,“年轻人,你是这些天以来第一个说有把握的人,四成足够了,当年在战场上,一成把握没有的战老子也打赢了!”
老人的最后一句话振聋发聩,秦正心中了然,知道事情的基调已经定下。
“爸,我也同意,学成他,他不想这样躺着的。”在里间病房里照顾着的女人——周学成的妻子张宁走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尤其坚定。
“那好,救人之前我有三个条件。”秦正望着此情此景,内心不禁有些唏嘘。他其实真正的把握是有六成的,出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以及这家人能量不一般的综合考量,便想着把成功率说低点,这样好留后路。
“秦正,有什么事等…。”
“无妨,请说。”
李庆明刚以长辈的口吻开口,老人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第一,不可以对外宣扬是我出手的;第二,我施针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谁都不可以打断我;第三,我要十万的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