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的呼喊：“果果！果果！”
医生来的很快。
凌千雪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病房内的景象，心急如焚。
突然，肩上传来抹温暖。
凌千雪看过去，就瞧见蒋成锐正站在自己身后。
“别怕，我们的果果会没事的。”
男人的手落在她肩头，声音低沉有力。
这一刻，凌千雪好像感觉到了依靠，慢慢将头靠了过去。
不久，医生从病房里走出，看着两人摇了摇头：“家长过去和孩子说几句话吧。”
闻言，凌千雪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还好蒋成锐及时扶住了她。
凉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她在蒋成锐的搀扶下强撑着走进去。
“果果好冷啊，妈妈抱抱果果好不好？”果果一见她，吃力地抬起自己的手。
凌千雪忙将人抱进怀里，紧紧地，生怕一松手，她的果果就不见了！
果果也不喊疼，只是乖巧的靠在凌千雪怀里：“妈妈，果果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果果会一直一直陪着妈妈的。”凌千雪强忍着泪。
“果果也想一直一直陪着妈妈，看妈妈讲课……妈妈讲课的时候身上有光，我喜欢身上有光的妈妈。”
果果说着，小手紧紧攥住凌千雪的手指，“妈妈，果果想快点长大，然后当一个跟妈妈一样身上有光的……老师，去教那些没时间学习的哥哥姐姐们知识。”
“好，果果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好老师的。”凌千雪耐心回应着，声音沙哑。
果果笑着，可眼里的光却慢慢的散去：“果果好困啊，等果果醒过来，妈妈再教果果更多……更多的知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越来越小。
身体也越来越冷，攥着凌千雪手指的手也无力地垂落。
凌千雪慌忙反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那一瞬，凌千雪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
她紧紧抱着果果，声音嘶哑：“果果好好睡，妈妈答应你，等你醒了……”
凌千雪说着，却再也说不下去。
她心里明白，她的果果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她们的蒋成锐走上前，将两个人抱进了怀里。
他心里也很难过，从进来到现在，果果没跟自己说过一句话。
寂静充斥着病房。
只有凌千雪低低的哭声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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