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了芝芝的话：“好。”
“耶——太好啦！”芝芝高兴的抱着雪宝转了个圈，又将姜慕晚和顾江年的手叠放在一起。
姜慕晚触碰到顾江年温热的手心，下意识缩回了手。
注意到她的动作，顾江年微拧着眉没有说话。
幼儿园门口，送芝芝进了园内后，姜慕晚站在路边准备打车去公司。
“我送你。”顾江年说。
姜慕晚一愣，摇了摇头“不用了，不顺路。”
顾江年走到车旁，淡淡看着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姜慕晚心头一阵沉闷，她只能沉默着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打破车厢内的缄默。
到了旗疆公司楼下，顾江年微启薄唇：“如果芝芝和公司只能选一个，你怎么选？”
姜慕晚一怔，顿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顾江年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脸色有些白：“公司是我父亲的心血，芝芝是我的女儿，没得选。”
两个，她都不会放弃。
顾江年的神色并无变化，似乎姜慕晚的回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办公室。
姜慕晚坐在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
顾江年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脑海里，怎样都不能拔出。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要和她离婚，拿走芝芝的抚养权吗？
想起顾江年曾说齐悦比她更适合做一个母亲，姜慕晚的呼吸越发不畅。
门外，助理小乐敲响了门。
姜慕晚捏了捏眉心，收敛起心思：“进。”
小乐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姜总，大事不好了……”
姜慕晚的心漏了一拍，神色紧张：“项目黄了？”
小乐欲言又止：“几个老股东把手中的股权卖了出去，对方公司派了人来，要以大股东的身份收购公司。”
姜慕晚猛地起身，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那几个老股东是曾和父亲一起打江山的老人，他们曾对自己保证过，绝对会帮公司一起渡过这次难关。
怎么会转手就卖了股权！
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身穿职业装的齐悦站在了门口，手中拿着文件夹。
“你好，我代表顾氏集团来收购贵公司。”
说着，她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姜慕晚面前。
“这是收购协议，姜总请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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