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牙齿痛。”
凤九静静的听着。
东华说了很多，说这些话的时候，凤九第一次见他脸上出现了笑容。
可不知为何，她却越发难过。
看着画中人和姚丹珠一模一样的脸，她忍不住轻声问：“那她，去了哪里？”
东华的声音一下顿住。
半响，他转过头来，眼底的茫然，让凤九的心狠狠揪了起来。
“去哪了？我也想知道，可碧落黄泉，我找不到她了。”
凤九呐呐无言。
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一无所获，除了魂飞魄散，再无其他可能。
凤九的鼻头有些泛酸，心里难受极了。
不仅仅因为她无法跟一个逝去的人相争，还因为东华的痛苦。
他失去所爱的痛苦。
东华看着画像不再说话。
凤九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因为东华重伤痊愈，天宫举行宴会。
凤九坐在东华身侧，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漠然，就如昨日之事，从未发生一般。
凤九有些失落的低下头。
弦乐渺渺，觥筹交错。
宴会中途，凤九离开大殿到廊桥处透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请天后殿下安。”
凤九转头看着姚丹珠，有些疑惑不安。
姚丹珠对她可从没有过好脸色，今日这是？
就在凤九警惕起来的时候，姚丹珠却动手了。
她手中突然显出锋芒，以极快的速度扯过凤九的手，往自己身上刺去。
“天后殿下，不要啊。”
姚丹珠的声音凄惶刺耳。
凤九急忙抽手，但还是在她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鲛人蓝色的血液流出来，凤九头皮都发麻了。
她尚在懵中，抬眼却看见了东华震怒的神情。
“我没有伤她！”凤九焦急反驳。
但东华根本不看她一眼，他小心的抱起姚丹珠，冷冷道：“天后失德，即刻压入浮屠塔！”
浮屠塔。
凤九沉默的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瑟瑟发抖。
这里是天地至阴之地，关押的都是大魔头。
周身鬼哭狼嚎，恐怖至极。
她抿着唇，眼中含着泪。
她知道，东华不是看不透姚丹珠的把戏，他只是根本不在乎自己而已。
但凡多问一句，就能拆穿姚丹珠的阴谋。
可东华没有，甚至不允许她多说一句，便将她在所有人面前定了罪。
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