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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对我们道:“既如此,我们不辜负郭爷的便是。咱们老少到车上说话去。”对面便就有一个人,又向远处唤了一声。不一会儿车马人众飞快地赶了来。王爷说,“那就一边送你们回去,一边谈吧。”
我和珍珠立刻感激不尽。四人便上车,向着来时的路而去。
才坐定,不知为何,珍珠忽然一笑。王爷问她笑什么。珍珠张口就来,“我笑刚才的曲子。”王爷不明就里,“是哪个音调错了么?我可从没正经学过的人,有不对的地方,姑娘可要直说。”珍珠见王爷从容温雅,更加活泼起来,道:“婢子哪里敢笑王爷?不过是觉得,某人实在是和爷有缘分罢了。”王爷道,“某人是谁人?缘分又是什么?”
“这某人远在天涯,却近在身边,就是传歌。”珍珠指着我说,“王爷方才吹的曲子,我在哪儿都没听过,就单单听传歌吹过。这不是你们两个有缘是什么?且本以为她吹得好得不能再好了,没想到今儿个一听,才知道王爷比她强多了。”王爷听了这话,忽然失神,似乎魂魄一下子去的远了。回过神后,方正色问,“这曲子是谁教你的?”
有王爷虎坐于前,我还如何敢有所隐瞒?因此立即说道:“是在苏州时一个老人家教的。”王爷一听,连问姓甚名谁。我有些揣摩不透王爷的心思,不知他是否真是要听,再看他时,竟眉头微蹙,眼神烈烈。我想,既然知道这曲子,那么说不定就和那位老人家有什么交情也不一定。说不定他能和我说说那人的下落呢。况且如今早已经出了教坊,早就不必担心谁来责罚我和偷学功夫了。于是大大方方地抬起头来,道:“这位老人家是我自己拜的先生。这首曲子叫《红梅》。他说,这是自己谱的曲子。”
“他自己谱的曲子?”王爷一愣。
“对。”我察言观色,接着道,“这是他自己说的。实际上婢子并不知道这话的真假。”王爷愣愣的,过了一会说道,“这先生,也是苏州人么?”
我摇了摇头,道:“听口音仿佛不是,可也离苏州并不太远。”
忽然马车后头,一阵马蹄声响。大家就都向外头瞧,看见一人一骑飞鞭前来。王爷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