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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滋润早已干涸的喉咙。
在这两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中,刘靖五人挥汗如雨,全身湿透,可怜的一瓶矿泉水,早就被伤员翁山喝完,好不容易看到山腰中两条潺潺的溪流,却在刘靖严肃的制止、说流水中含有致命毒素的情况下,只能望而兴叹…毕竟不到渴死之前,谁也不敢轻易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刘海陈鹏轮流背负着受伤的翁山,就连徐卫和刘晓楠也不时帮忙背一程。妮拉一直在前面带路,虽然汗流浃背,但身形矫健,不得不让刘靖几个大男人感叹,山里人吃苦耐劳啊。山间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深灰色的乌云被大风吹向西北的天际,天色也显得敞亮了许多。
会说桂北哈尼族话的刘晓楠竟然能和妮拉沟通个七七八八,这让大家高兴之余,也非常感慨。
在山腰地岔路口。妮拉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徐卫在一旁感兴趣地向刘晓楠问道:“你这家伙平时一口的桂话,什么时候竟然会说哈尼族话的?”
刘晓楠挠着方脑袋上的刀疤,不好意思地回答:“不怕你笑话,我老妈是桂北北面的金秀盘头哈尼一族的,我自然而然地就会讲了。”
“呵呵,晓楠你还是半个哈尼族人啊,”刘靖道。“因为我妈是哈尼族人周围没几个孩子愿意跟我玩,不过现在随着哈尼族家的大门打开,情况好多了。”刘晓楠说完哈哈笑了。
忽然惊觉的徐卫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登上前面地小山岗,向前一望,马上紧张地跳了下来:“不好!前面两百多米的地方,大概有四五十人跑过来了,我看到其中有几支鸟铙。”
刘靖抬手失意大家停下,拔出藏在腰间的手枪,纯熟地上膛后,斜插在了腰间。刘晓楠和陈鹏刘海也相继掏出手枪,进行准备。
刘靖示意大家先别吓着来人。叫上刘海一起,快步登上前面山腰地小石岗。看到四五十名青哈尼族轻年中手拿鸟铳砍刀跑过崎岖的山道,正向自己的方向冲了过来。
在刘靖的示意下。刘晓楠扯起洪钟般的嗓子大声喊道:“老僮(兄弟),我们是过路人,是送你们的哈尼族人回家来的。”
迎面而来的瑶民闻声全都停下了脚步,满怀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