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欠着可否？”
姜瑟瑟干脆利落道：“不赊账。”
说罢不再理会，径直离开了废茅屋。
等姜瑟瑟不慌不忙地回到王婆子家里。
大老远地，便听见王婆子家传出争执的声音，还有好些村民在门口围观。
见到姜瑟瑟回来，原先见过的那个村妇连忙对她使眼色，示意她别回来，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姜瑟瑟笑笑，若无其事地走上门。
院里正在起争执。
王婆子被牙婆的两个跟班给拦住，而王巧巧正被拖着往门口拽。
看见姜瑟瑟回来，王婆子慌忙大喊：“我要卖的人回来了，你们放开我女儿！”
牙婆眯着一双老辣的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姜瑟瑟。
只见日头下，姜瑟瑟不光瘦弱，还又黑又丑。
牙婆顿时恼怒，冷笑了两声，指着姜瑟瑟道。
“你当初收我定金时，把闺女夸得天花乱坠，现在你才说要把这个丑丫头卖给我？你当我牙婆是好欺负的吗？”
王巧巧挣扎着想要朝姜瑟瑟扑上来，伸出手在空中抓了几下，尖叫道：“贱人，你居然敢害我，看我不打死你！”
姜瑟瑟就站在那里，无动于衷道：“你看起来确实比我好看，不怪牙婆看上了你。”
牙婆又冷哼：“我呸！你想滥竽充数，也不看看我答不答应！管你要卖的是谁，我只要这个好看的！”
说着，她扯着王巧巧就要走。
王婆子大惊失色，厉声喊道：“我们签了契子的，你不能带走我女儿！”
“女儿？”
牙婆感觉到了不对，她看了看嘴角含笑的姜瑟瑟。
明明在说着要卖了她的事，却神态淡然。
与着张牙舞爪的王巧巧根本就不像一个娘能生出来的。
牙婆变了脸，指着姜瑟瑟问：“这丑丫头真是你家闺女？”
王婆子脸色变了变，牙婆岂有不明之理。
王婆子只跟她说是自己有两个女儿，现在养不起了，决定要卖一个。
可若不是亲生的，牙婆带走后万一有什么麻烦……
王婆子咬碎一口牙，可恨她为了顺利把姜瑟瑟卖出去，硬把姜瑟瑟说成是她的女儿，现在想改口也已经来不及了。
牙婆冷笑一声，拿出一张契约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当初定契画押时，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质人是你的亲生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