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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死的悄无声息,草席卷尸。哇塞,这死都死了还能被我捡个便宜,今儿跑这一趟可真是值了。”
他走近黎堇姝,弯下腰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忽然伸手拔下她发髻上的那支发簪。
发簪雕工精湛,色正透明毫无瑕疵,透出浓郁的绿,柔和而美。
绝对是上好的玉。
大汉小心观摩手心的发簪,揣进兜里,本想起身离开时一个念头在脑中浮现。他重新倚回去,慢慢靠近她,一双手也不空闲伸手去解她的衣领和扣子,扣子太多他不耐烦地又骂了一句,卯足劲儿用力撕拉一声把她的衣服撕开。
不愧是嫡女,就连衣服也是织锦做就的。外衣才被毫不留情地撕烂,大汉就开始心疼这上好的衣料,心疼完开始一件件褪掉她的里衣。他想:等办完事,他就把这身衣服拿去当铺,虽然破了,但好歹布料上等,怎么着也能值几个银子吧。
直到只剩肚兜时,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带有薄茧的掌心在她光滑却冰凉的肌肤上游移,目光无意间扫到她布满伤痕的脚踝,说:“都说安庆侯府的嫡女不受宠,果真如此。但这便宜还是占得。”
他脱去外衣,准备进一步动作时……
一双近在咫尺紧闭着的眼忽然睁开,美眸中迷茫与空洞转瞬即逝。
风如刀割刮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大汉丝毫不会怜惜一个死人,动作越发粗烈。
“滚——。”反应过来后,黎堇姝大吃一惊,她对着大汉吼道。她用力去推他,然而体重悬殊他纹丝不动。
“你……你不是死了吗?”大汉惊恐万分,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躺在地上的黎堇姝说。
簪子尖锐且长,在兜里露出了一小部分。藏在兜里的簪子被突然伸出的一双冰凉的手夺走。
“我死了?”她死了吗?
黎堇姝从地上爬起来,趁大汉惊恐之时赶紧穿上里衣,遮住自己。羞辱感涌上心头,她咬住下唇,直到下唇渗出血时,才说:“你必须为你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
她把簪子擦净,握在手里,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落在这位陌生的魁梧大汉身上。
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是别人可以随意凌辱和践踏的!
“对,你本来就已经死了。”大汉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