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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厅,等着公子回来。
谢邦媛的小意温柔并没有如公子鸿泽所想,只是突发奇想,说没就没了,非但不是这样,谢邦媛甚至会每日守在院子里等着他去,这是他半年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要知道半年以前,谢邦媛可是整日里寻死觅活的。
谢邦媛刚刚被公子鸿泽虏获的时候还是不愿意相信现实的,因为前一秒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嫡公主,虽然不受宠,但是至少尊贵体面,对生活偶有抱怨那也是无病呻吟,下一刻,金陵城突然被人兵临城下,看似坚固的铜墙铁壁不堪一击,不消三日,便被攻破城墙宫门,她的父皇在搂着贵妃逃跑的路上被乱箭射死,她则被一个穿着铠甲的英武男子提上了马,像个战利品一样绕着金陵炫耀了一圈。
父皇虽然死了,但是谢邦媛还有着坚固的信念,就是她征战在外的兄长谢邦彦一定会率领大军卷土重来夺回金陵,从敌寇手里救回他唯一的胞妹,不光是她,当日被掳走的贵女何止千数,无一不抱着谢邦彦与其大军会回来救她们这个信念活下去的,虽有不堪折辱的,当场就从城楼上跳了下去,血祭金陵之殇。
谢邦媛直到新帝在年前匆匆登基才知道,掳走她的人是公子鸿泽,将她掳走一直关在一处幽静的院子里,也不曾来找过她,衣食住行虽然在战时比不上宫里的精细,但是一样不短一样不缺,甚至在那个年里,还给她做了好几身合身的新衣服。
谢邦媛天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个人质,被用来挟制谢邦彦的,直至上元节那日,公子鸿泽醉着酒闯进了她的闺房。
公子鸿泽那日说是醉酒其实也不醉得很厉害,就是白净的脸上多了些许可疑的红晕,深邃的眸子迷离起来,身上带着些不好闻的酒气罢了。
公子鸿泽推门进来的时候,谢邦媛正在梳洗,屋子里的银屑炭烧得正旺,屋外飘着鹅毛大雪,室内室外可以说是一个严冬一个暖春一般天差地别。
公子鸿泽进到里间的时候自然没能考虑到烤烤火,驱驱寒气,不把寒气带进去这回事,夹着一丝冷风就闯了进去,谢邦媛还么见着人,就被激得一哆嗦。
“谁准你进来的?”谢邦媛只穿着里衣,望见眼前的人,尖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