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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耐着性子,“我一没钱,二不会救死扶伤,三没有灵丹妙药,你通知我有什么用。“
他虽然一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也并不是见死不救,见伤不管的无耻之徒。只是这次,多年老死不相往来的父子,因为这个打破了维系多年,自然形成的尴尬关系,他心里郁闷。
他隐约记得,那个男人当初把他送到小叔叔家时的毅然决然。
那个时候他应该有8岁吧,或者更小?他记不清了,反正都过去了,也没必要再谈。
风逐渐小了,江闲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清晰可见的哈气慢慢消失不见,挣扎过后,江闲打算直面这突如其来的磨难,他来到这里就是大磨难,以后也许还会有无数个小磨难等着他,就像这迷蒙的天,根本看不清个所以然,既然来了,那就只能接纳。
江闲压着不耐烦,“好了好了,我这就过去,哪个医院?”
摸摸索索,半个小时后,出现在江闲面前的是一个颓瘦的中年男人,他一动不动地坐在病房,纱布裹了半边脸,擦破的手拨弄着没被裹住的头发,看见门外有人,中年男人耷拉的眼朝江闲试探性瞟来瞟去。
江闲差不多确认是眼前的人了,看到这场景,他突然没了之前理所当然的底气,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然,江闲也没打算先开口。
“咳咳,你是……“男人沙哑的声音嗡嗡着,上下打量江闲。
“江占东是吧?“虽是问句,江闲却是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江闲,“男人自顾自喃喃道,”坐着吧。“
江闲也不客气,拎着书包一屁股坐椅子上,他扭了个角度,刚刚好看不见对方直勾勾的目光,气氛瞬间凝固了,谁也没有再开口。
椅子刚好靠窗,江闲索性把头转过去,可男人颤动的嘴唇又把他拉了回来。
“江闲,我,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才想叫你过来,“男人垂头丧气,声音弱的像蚊子一样,“我我,唉,我也不想出这样的事。”
“所以,到底怎么了?”
换来的只是一声接一声叹气。
“你倒是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一回事?”
江闲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和江占东有联系了,最好就这样一直模模糊糊,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