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很多地方血管明显破裂,本来像遮了带白纱的眼球上此刻分布着红斑,或大或小。
“你没事吧。”陈虎被这场面惊到了,语气带着丝丝颤音,言语间还用右手在方寒面前比划着。方寒则是全然没有发觉,昨晚的梦让他无法释怀,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无论自己怎样用心都无法回想,我在那,我在干什么,不愧是世间最伟大的哲学问题。就在方寒全身心投入其中欲一窥究竟时,陈虎的手却在眼前越靠越近。
一把抓住这企图靠近的东西,“干嘛!”方寒问道。
“大哥,还活着啊。我TM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陈虎抽回手,在自己脸上比划道。
“什么?”方寒不解的问道,“眼睛呐!”陈虎比划的更用力,“左眼在流血啊,方大少爷。”
听到这,方寒开始去感受自己的双眼,是有些刺痛,但并不严重。既然没事也不去理会陈虎,微闭着左眼,站起身,自顾自来到马前,取下一个水袋,拧开塞子,倒出些清水开始简单的洗漱。
陈虎也并不远离,紧张的看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眼疾,或者说他不认为一只看不见的眼睛能出现这种红斑。好一会儿,确定方寒并无其他异常,陈虎才开始收拾方寒扔掉的毯子。他真的不想在林地多呆。
方寒洗漱完毕,二人上马,开始赶路,因为方寒晚起,二人想今天出山就必须加快脚步,一路快马扬鞭。两匹黑马在杨树林间飞奔,慢慢的方寒也终于不再自己独立思考,这样伟大的命题应该与所有人讨论,“你什么时候醒的?”
“辰时吧,大概。怎么了?”陈虎马速不减,回头问道。
“你醒来之后,我是什么样子?我当时在不在?”
陈虎一脸不解的回道:“啊?你什么时候醒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午时才起,你不在边上,你想在哪?”
“我昨晚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我不知道是不是梦,我梦到我在高塔还是在什么地方,让后又到了林地,但是不在之前我们休息那地方,然后又去了哪里,好像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方寒断断续续的讲述着之前自己那个已经记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