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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打圆场了。
“你们两个都小声点。要不进去在说?”
“进去就进去。反正让我撞上了,你就得改姓。”童秋水嘀咕了一句,自顾自就朝着刘华威本来的雅室里头冲。
后头的刘华威哭笑不得,摇着头也迈了步子跟了进去。
场子里头唱得正欢。
“二月二日事有准,且莫错过好光阴。倘若姻缘你有份,就是天台路上的人”
“远不如当年的畹华的唱功了得。”
童秋水随口嘀咕了一句,一见桌上的驴打滚,抓起一口塞进了嘴。
刘华威顿了下步子,狐疑地看了童秋水一眼,随即在一边位子坐下。
“37年的日本昭和糖好吃吗?”
后面盯着童秋水看了半晌的刘华威突然发问了一句。
童秋水边吃边听正在兴起之时,一听发问随口接道:“那狗日的糖也是能吃的?那是庆祝北平沦陷的礼糖,是个中国人就不该吃那玩意。”
一听此话刘华威面露讶色,他呆看了童秋水背影半天,又小声小气地接着问了一句:“老佛爷大丧之日北京城那个雪啊——下的可真是大呢!”
童秋水颇有些心有戚戚,直接点头应和道:“哎,那年真是祸不单行。十一月的天就下起了鹅毛大雪,都说是老天爷在为老佛爷奔丧呢!”
这回刘华威真是坐不住了,他一起身,对着童秋水上上下下一打量后,凑过身子附到童秋水耳边说道:“你活了多久了?”
童秋水本来漫不经心,也不知道自己接了什么话。耳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惊得猛一转头,两人脸对脸,嘴对嘴,就这么凑一块儿了。
刘华威心里头本来充满了激动。
能不激动吗?
他都活了四百多年了,就没找到过和他一样的人,那份心情就好像脱了线地下党员终于找到了组织一般欣喜若狂。
可此刻他心情又变了味。
嘴唇相触的刹那他有些懵。他活了四百多年,如果没沾过女人的话,要么他功能有问题,要么他取向有问题,否则就是胡诌的。
可是他就没吻过这么柔软的嘴唇,嘴唇滚烫,呼吸一紧,连肌肤的温度都提高了起来。
童秋水则恰恰相反。
她是满脑子都在怕——惊怕。
刚才刘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