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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极有利的。”
陈明忠明白过来,菅怀丙还要说下去,但看到陈舒翌坐在那里吃饭不响,便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他转而说:“大少爷有二十了吧?”
陈明忠替他说:“哪儿啊,过了中秋就二一了。”
菅怀丙又道:“那也到了嫁娶之年,有亲事了没?”
陈明忠打了个哈哈,陈舒翌吃着饭呛了呛,陈明忠道:“有是有,是阜东孙都督家的女儿。”
菅怀丙略一惊讶,随后连点头道:“这可是门好亲事。”
他们二老笑着,陈舒翌插嘴道:“别听父亲的,八字还没一撇。”
菅怀丙一怔去看陈明忠,没想到陈明忠脸上的笑意略减,忽然板起脸对儿子说:“这是什么话?父母之命,你还想违抗不成?”
气氛尴尬起来,菅怀丙想打圆场,这时,陈舒翌放下筷子站起来,对他们鞠躬然后拿起后面的外套说:“菅伯伯,父亲,你们先吃着,我有事先走了。”
陈舒翌走了后,陈明忠怒气仍未消,一会儿,菅怀丙意味深长地对他道:“明忠……换我说,你不要对他这么严苛。”陈明忠目光朝他看去什么都不说,菅怀丙继续说:“他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你们做大人的犯下的错,你不能总对他撒气……你对他这样,我看着这孩子有些可怜……”
陈明忠过了很久哼了一声,他说:“一个名伶生下的儿子,我若是不对他严格,他会变成今日这样吗?保不准随了他娘一样,风流纨绔。”
菅怀丙知道这位兄台是守旧思想,也不再多说,叹了口气道:“以我来说,还是你对他存着偏见,虽不是正妻所生,但连我都看出来你待两个儿子的方式有多不同,他们能感觉不到?罢了罢了,算我多嘴。”
饭厅里的话音渐渐没了,陈舒翌迈开脚步悄无声息走出去。
陈家山上的马场,马师正在溜马,没想到陈舒翌彼时来了,众人朝他问好,陈舒翌自顾自进了马场。马场后头一片林子,虽不是他家的,但里面野生的鹿兔多。陈舒翌没让人家里的人陪着,自己进了这片林子。
他看见一只野生的兔子在不远处,旁边无人,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瞄准了很久,只是那兔子在那里一动未动,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