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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你是想毁掉我吗!”
我冲着他狼狈不堪的面容嘶吼:“你撞了人!再不报警,他就没救了!”
我未料到,陈景天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他满脸的雨水,满眼的嫌弃,“好啊赵海棠!你执意要拖我下水是吧!好!等警察来了,我就说车是你开的!人是你撞的!”
陈景天面目狰狞,威胁着我,“你是不是忘了,你那个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他现在奄奄一息就快死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父亲?他的手术,整个医院没人敢做!只有我能做!只有我知道,你父亲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你不想你父亲死,就给我乖乖听话!”
说罢,陈景天弯身捡走我的手机,转头朝着车子而去。
我强撑着从地上站起身,滂沱大雨下,我看到陈景天走回车旁,我亲眼目睹,他用抹布,将驾驶座和方向盘,里里外外擦了个遍。
他在抹除他开过车的痕迹,一如他刚刚所言,等警察来到这里,他会放话说,车是我赵海棠开的,人也是我赵海棠撞死的。
这一刻,我深觉自己沉陷在无尽深渊之中,出轨、算计、陷害、谋杀,一个个冷血可怖的词汇,全部由陈景天赐予给我。
我看到车子里的白晓晓拿出了手机,她坐在车里,同我对视,她那么干爽安逸,而我在雨中湿透狼狈。
她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看向我的目光,似是愧疚,似是得逞。
我想,她应该在报警,她会帮着陈景天,对警察说,车是赵海棠开的,人是赵海棠撞死的。
小腹的剧烈疼痛,让我连走路都倍感吃力,浑身上下,如针扎般刺骨。冰凉的雨水,带走了我身体的全部温度,我开始觉得意识模糊,头痛欲裂。
我试图朝着车子走去,可发软的双腿,阵痛的腹部,让我没办法前行。
我看到陈景天处理好了车内的痕迹,看到他全然镇静冷漠的同白晓晓交流,我似是听到远处传来的警鸣声,我不知如何自救。
倏然,身后响起沉重的喘息声,回头的一瞬,刚刚那个断气没了呼吸的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脚踝。
他满是伤痕的脸上,仍旧在流血,他双眸微睁,嘴唇微启。
我听不清他说的话,而他抓紧我的那只手,愈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