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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啥说的,出门人多了好啊,再说挣得又不是我的钱,我怕啥呢”
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在一个背风的角落里唧唧咕咕的说着话,“娼妇唵,这么迟了,浪着还不睡吗?”一个五六十岁的披着短发的满脸横肉的女人气势汹汹的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追着一个十一二岁的扎着独角辫子的女孩子,那个独角辫子的女孩子被吓得一溜风就跑回去了,那个满脸横肉的女人摇晃着臃肿的有些别扭的腰身追着回家了。人们都没趣的散开了,星星零零的准备回家。只有那么一两个家里管不了的青年在那儿吸着烟,红红的火星在黑暗的夜色里一红一暗。没有月亮,星星也是斑斑点点的。站着的人都不太容易看清对方的脸,只勉强看清一个身姿大概的轮廓。秋菊也不想这么早就去睡,还在和一个女孩在那儿傻站着,与那几个男孩有几步远的距离。“这球门还不睡去,在这儿干啥呢,连谁家媳妇谝着呢?”随着声音过来一个说话大大咧咧的男子,“吊打,你这球最近哪里去了?眼睛里好好没见过啊”“**尕姨去了,信不信?”说着那个吊打已到了几个人的面前,扑过去在黄头发的后背上就是一拳,“哎呀,这球打疼我了”黄头发跳了一下扑到吊打的肩头上,双手锁着吊打的脖子,其实让别人看他纯粹是在亲昵,而完全没有一点儿因打了他而报复的迹象。这个吊打你是知道的,是个谁都惹不了的的主,也是个谁都不愿意去惹去得罪的主。男人中的无赖,女人中的泼妇。对这些人只能应付、敷衍,不能真心的交,也不能不交。所以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有些怕他,不是因为别的,是胡搅蛮缠的无赖。谁有时间和精力去愿意陪他玩那些无谓的鸟呢,慢慢的就贯壮了。自己就更加得寸进尺的肆无忌惮的,大摇大摆的摇晃在村子里了。这个吊打凑近女人跟前一看,说:“这不是弟媳妇吗?”“在这干啥呢?不会是趁我弟不再等汉子呢吧?”那个和她在一起的女孩子见这个掉打过来了,就避走了。秋菊碍于情面佯装也要走,被吊打一把从胳膊上拉住了,“你做啥呢?”秋菊怯怯的说,“妹子,今晚给哥我留个门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