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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了应援的东西,找到了座位,把叶夭夭带来的横幅拉好。
不知过了多久。
会场突然黑下来,她听到身后的女孩子发出带着兴奋的惊呼。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平静,仰着脸,静静地看着台上。
像是黑暗中突然爆炸开的一束花火,灯光骤然大亮,景越从升降台升起来,头发抓成嚣张又不羁的型,松松垮垮的黑色连体衣在腰间一勒勾出修长笔直的腿,高领配了一条叮叮当当的长链,在光下闪着细碎凌厉的光。
他低着头,抬眸的一瞬,灯光陡然变色,音乐骤然炸开,他的眉眼浸在炫暖的灯光下,锋锐的目光切开眼尾蛊惑的红。
好似火山爆发,欢呼和尖叫几乎要掀翻房顶。
顾若星怔怔看着他,好似被他下了蛊。
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
她看景越眉眼好似蔑视这人间,高高在上,握紧的拳在嘴边张开的瞬间,碎屑满天飞扬,好似他拂去身上最后一丝人间的浮尘。
他眼里透着漫不经心,动作是随意的游刃有余,却在修长的指尖炸开爆炸般的力量。他轻盈如展翅欲飞的蝴蝶,他蕴力如蓄势待发的雄狮。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景越平地后仰,整个身子弯成一张拉满的弓。箭在弦上,他以一个极其漂亮的姿势在空中旋转半圈,碎发在光下甩出迷乱潇洒的弧度,将如痴如醉的群众再次点燃,尖叫排山倒海滚滚而来。
神说要有光。
所以他来了。
他是天神,他是光。
没有一个词能形容看到神跳舞的震撼。顾若星痴痴地望着他,眼睛一眨都觉得遗憾。周围的人举起了长枪短炮,试图把这瑰丽至惊心动魄的画面定格至永恒,顾若星却吝于分出一丝精力或者目光给其他任何地方。
她见他收尾,修长笔直的线条顺着小臂延伸至指向天空的食指与中指尖,浮尘和干冰烟雾在光下营造出一种迷离绚烂的色彩,他鲜艳的唇微微张开喘着气,目光好似没有焦距地向下放,密密的长睫垂下盖住眼底的光。
顾若星抬头,目光好似凝结在他身上。眼睛是最好的镜头,心是最好的胶片。
她把这人间至绝塑在心里,等来时回放千万遍,却也会第千万次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