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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快一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会不邀请他们?你咋这么笨啊!”子杰白了我一眼。
“还教了我们快一年了,我想问问你小子一年里有几节课听过啊?”我没好气的说。
“那是,那是。”子杰用手挠了挠头。
也不知道是刚才喝了那么一大杯酒,酒精的问题,还是我真的活腻了。我居然跑到门口和我们的班主任老杨握手。其他边上的同学全部看呆,老杨也先是一愣,但还是给足了我面子和我握了手。看到老杨这么给我面子,我借着酒精未消掏出我口袋里的利群递了一根给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老杨啊,这年辛苦你了!”
边上的同学看到我掏出烟的时候就在心底里祈祷我的死活了,当又听到我那夸张的话语,已经有联系民政局的打算了。
因为又送走一届,老杨可能也特伤感,居然没发火还接过烟,玩起了深沉:“白鹏啊,你们这一届也就你敢这么大胆了,不过你们都毕业了,都不归我管了,学生孝敬老师的,我接下了。”
我们那一桌的坏学生看到老杨的表现,也纷纷掏出烟孝敬老杨。搞得老杨面前堆了一小山子的烟。看到这小山一样的烟,老杨打趣的说:“你们啊,没少在厕所里偷偷抽烟吧,怪不得二班的班主任老是到我面前说你们班里又有人在厕所里抽烟了,现在你们还早,做老师的还是要劝告你们乘早赶紧戒了吧。”
我们都讪讪笑了下。在现在的社会,有多少人不吸烟。更何况我们这代九零后的在没有栽跟头之前,是根本听不进什么劝戒的。
宴会没有因为老杨的介入而冷淡,因为老杨之前的表现,让我们放开了手脚。老杨没坐我们这一桌,老杨坐在好同学那一桌。我们也没认为这样有何不妥,毕竟班主任还是喜欢和好同学在一起,和我们这些坏同学能寒暄几句就已经不错了。
坐回原位,我们桌就有人站起来说:“你们看好了,哥哥我出去威震一下他们。”说完就揣着一瓶太白去了隔壁桌。
这时子杰靠过来问:“阿鹏,我们是不是也要出去下?不出去至少老杨那是得去下的。”
“慢慢来,先让那位试试水深。”
在坐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