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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侠的手撑着门,好不让他摔门离开:“喂,乔北辰,凡事有个度好不,我又不是小孩子,做事心里有数,你犯不着气到现在吧?”不就是把手伸出去试温度吗?
乔北辰突然靠近,两人的鼻尖差一点碰在一起,吕侠想把头往后仰一些,却被他的手给抵着:“你给我听着,以后不许做任何危险的事情,你要是出事了,我就对你在乎的东西下手,无论是咏髓,还是你那个小舅。”
等吕侠反应过来,乔北辰已经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吕侠挣扎了一下,根本挣脱不了:“可是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小舅都不说我,你凭什么?”
吕侠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虽然心里有点愧疚,却不喜欢乔北辰这副理所当然唯我独尊的模样。乔北辰突然停下了脚步,吕侠低着头直接转了上去,刚要开口,眼前一黑,嘴巴就被堵上了。
紧闭的牙关被撬开,翻滚着淡淡的薄荷馨香,吕侠睁大着眼,双手都被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直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乔北辰才稍微挪开一些:“记住,你是我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那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
她是乔北辰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那个,我好像没答应吧?”
“嗯?”
吕侠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宁死不屈,哪怕下巴已经被乔北辰给擒住了:“本来就是嘛……”
“吕侠,我对你的好,替你做的事情,就连石头都捂热了吧,你现在说这个话,是不是太无情了?”
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么表情,但绝对不好看,每次她会因为乔北辰而感动的时候,后面就会紧跟着让她气愤的事情,所以一综合,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吧?看着吕侠不知所谓的样子,乔北辰气得牙痒痒:“算了,走吧。”
可是不管吕侠说什么,乔北辰都不愿意松手,两人吃了午饭,就在附近的转转,上千米的海拔,梯田上种植着绿油油的茶叶,空气相当好。
乔北辰依旧不多话,吕侠不知道的是,在她看来的小事,但凡和她安全有关,在乔北辰眼里,就是举重若轻的大事,他甚至无法抗拒这份变态的在意,刚才的失态,也是必然。
“哎,乔北辰,等以后我们退休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剥了皮,剁成块,放进锅里炒起来,加上水,盖上盖。出锅之前撒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