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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遗传她分毫。其实,看我遭此劫难,奶奶的心比谁都痛。可奶奶是不会开导我的,她需要我自己走出阴影。
大约过了半个月。那天,奶奶给我做好饭放到我旁边。
我突然问道:“奶奶,辛圆儿呢?这段时间为什么没有看见过她?”
我休养半个月来一直没有开过口,突然开口说话,奶奶端饭的手不禁抖动了一下。我看向奶奶,发现奶奶脸上的皱纹更多更密了,满头银发也变的乱糟糟的,她为我操心而憔悴了许多,但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我开口说话,奶奶很高兴,可还带着些许怒气说:“这么长时间你终于说话了,只是为了那小丫头吗?为什么见不到,因为她娘俩已经搬走了!”
我眼睛突然睁大了,说:“搬走了?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一声呢?她们搬去哪里了?”我一听这个消息,深深的失落涌上心头。
奶奶告诉我,因为头套男侵入的事件,辛阿姨觉得廉租房区的治安不好,就算事后报了警,还是觉得必须要搬走,哪怕多花一些钱,也要找一个安全的住处。
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不辞而别?我的脸已经被毁掉了,虽然我没有帮上什么,可为什么离开都不跟我说一声呢?这一刻,我的心里很堵,堵得特别难受……
此后的半个月,我几乎天天做同一个噩梦,总是梦到有刀子扎入我脸上的皮肉,有几次,辛圆儿还出现在我旁边,我无力得看向她,她却一直冲着我笑,不是礼貌地微笑,是嘲笑,似乎我的脸被划破在她眼里是一件无比好笑的事情。每次梦醒,我的身上都被汗水浸湿,气喘个不停。
一个月过去了,我脸上的纱布也拆开了。当我看向镜子,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熟悉的是我的五官没有变,陌生的是那道贯穿我脸庞的疤痕,这道疤痕的痂已经脱落,但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颜色也比脸上其他皮肤的颜色要深,在我白嫩皮肤的映衬下特别显眼。
我本来摇摇欲坠的内心世界,一下子坍塌了。我的精神接近崩溃,身体重重倒在地上。我没有体会倒地的疼痛,因为我已心灰意冷。以后,我就要带着这张残缺的脸出门,只能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