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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将我拽起来说,“小齐,看开些,大部分人面对朋友生死之别时痛苦万分,但对警察来说,一定要压着这种悲痛,不然它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我点点头,使劲深吸几口气,让心态尽最快速的平稳下来。
老张让那俩民警对围观居民做一下现场笔录,又问我秦莹怎么回事?
要细说起来,这事也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我没说前因,只把来到秦莹家以后的经过简要念叨一边。
老张听着的同时还凑到尸体旁边检查起来,等我说完他接话道,“从皮肤损伤程度和血迹来看,死者是从离地十五到二十米高的地方摔下来的,只是……”当他看到秦莹手腕时又一时犹豫起来。
我不懂老张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但也没追问,只留意他表情变化。
他先是不解,后是诧异,最后在顿悟之下整个人急的跳了起来,拉着我就想往楼上跑。
我心说老张怎么了,着什么急啊,我还特意劝他一句,“师傅,楼道里灯泡全坏了,上楼小心些。”
老张随口应了一声,我发现这老爷们夜视能力太强了,根本没太多注意楼梯,嗖嗖的一口气跑了上去。
我看他这么狠,自己也憋着一口气,不管那么多,随着他玩命往上跑。
我俩先后来到五楼,老张还把枪掏了出来,跟我小心说了一句,“你说过,秦莹被你绑住了,但她能这么快挣脱,手腕上还没有勒痕,只能有一种解释,她是被人松绑的。”
我顺着这话往下想了想,脑袋里嗡了一声。我明白老张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白了,刚才秦莹屋里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人极有可能是这一连串命案的凶手。
我没带枪也没带胶皮棍,但顺手一拽把腰带抽了出来。不要小瞧腰带,真碰到凶手,只要逮住机会,我绝对能用腰带把他勒个半死。
老张率先进屋,一脸冷峻的四下瞧着,我紧随其后,提醒他,秦莹刚才被绑在哪个卧室。
我们一点点向卧室靠去,在我看到床上时,一下完全信了老张的话。
那一条条当绳子用的随床单,全都整齐的摆成一排,秦莹一直疯疯癫癫的,不可能会这么做。
可自打进了屋,我们就没发现任何人,或许趁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