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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到了,大蛇形影不离地跟着她。
爷爷听说后,带着几个老乡上山去接应母亲。
没想到的是,大蛇被我爷爷和乡亲们打死了,因为蛇体庞大,似乎还是条怀孕母蛇,乡亲们怕公蛇报复,直接把死了的大蛇,找了一口红松木棺材埋了。
可因为那天大雾,母亲怀孕走得并不快,一不小心就和乡亲们走散了,傍晚,她怕再遇上蛇,就躲到了草丛里,她忍着疼痛坚持了一夜,黎明时分才生了我。
第2天父亲带着老乡们找到母亲的时候,不远处看到了一条长长的白色蛇蜕。
乡亲们说,是死去的蛇又跑出来了,一时间,村里再次人心惶惶了好一阵子,都在家门口挂起了雄黄酒泡纸做的灯笼。
当然了,我父亲是做药酒生意的,是不信奉这些的,他为了防止这条蛇报复,在山上做了很多的陷阱,还把这条蛇蜕挂在了我们家药酒店铺的门口。
本来我们家做药酒生意的就会泡很多的虫草,王八和蛇酒,挂上这个蛇蜕之后,也算是物尽其用,而且,生意似乎比原来还要好了。
可村里人们却很清楚,因为我的出生,引来了这条大蛇,乡亲们都认为我不吉利,从小到大也没有其他小孩和我玩儿。
可是在我的记忆当中,经常有一个白色的蛇影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甚至是梦中。
她有时候就像一条光滑白色的大鱼,在我的身边游来游去,有时候又像一条白色的丝带缠绕在我的腰间。
慢慢的她就成了我的玩伴,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和她吐槽一番,不管她说不说话,但是我心里清楚,她每次都在默默的倾听着。
有时候她也会回应我一下,我心情好了她就翩翩起舞,我心情糟糕了,她就盘在我的面前像一坨冰激凌一样,冰冷而又能够让人平静。
有时候我会给父母说我的这些梦境,他们却说我就是太闲了,直接让我把父亲提前泡好的一些虫草酒端到后院。
我本是想让父母帮我分析一下,没想到,他们特别的现实,能上手从来不逼逼。
每次,我把我父亲泡药酒的那几个大坛子搬到后院后,都会累得气喘吁吁的,晚上也不会梦到白蛇。
一个准备高考的夜里,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