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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事情很快就由托管中心的其他学生传到了年段上,有人说是因为林怡微不习惯跟人同住,怕自己的学习秘诀被人学去;也有人说是由于虾油齐黑心要价太贵,林怡微家穷无力支付。不过对这两点,我都不信。
爱因斯坦说:“我没有特别的天才,只有强烈的好奇心。永远保持好奇心的人是永远进步的人。”所以我如果要进步,必须找到林怡微退出虾油齐托管中心的原因。
某一节早自习,我托着腮看她,因带着目的,所以面容格外和善,不过从文具盒的镜子里看我的话,估计要被贴上“猥琐”这个标签。
和林怡微同桌一段时间了,她几乎不理我,无论我做什么,脸上什么表情,她似乎都把我自动屏蔽。我跟她之间隔着一块透明的门板,只有当她辅导我学习时,这块门板才会消失。
“欸,你说你学习这么好,怎么就同意跟我同桌了啊?不怕我带坏你?”
林怡微把书翻过一页,继续默读,明明就在我身旁,却故意不回应我。于是我发挥百折不挠的精神,打破砂锅,接着问:“听说有人退出齐老师的托管中心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说实话,这个老女人当老师真不称职,一门心思就想挣大钱,恨不得所有同学都去她那里托管,年薪上百万……”
林怡微拿起圆珠笔,按了一下,笔尖从笔杆里冒了出来,我盯着它,它好像在对我说:“你个自说自话的白痴。”
“欸,林怡微,你都不回我话吗?你是聋了听不到吗?”我生气地看着她。
她跟之前一样镇定自若,只是这下终于开口了,语气轻缓,没动多少力气,“很显然,是没听到。”
如果不是在教室,如果周围没有人,我估计我会教训林怡微,可不管她是男是女。
“夏次建,别整天像只猴子演出给人看,这些是我给你列的计划和一些学习要求,既然齐老师安排我帮你,我也是要尽点义务的。”林怡微絮絮叨叨起来,我突然后悔了,真不该自作聪明探听什么真相。她显然停不下来了,这威力如同化骨绵掌,我怒气全无,只想遁地。
“夏次建,我现在都住在我妈妈家,在南江的西面,离学校很远,晚上一放学就要走的,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