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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言祁疑惑又担忧的看着她,“姐,你还笑。”
“怕什么,有我呢。”云殊无所谓,拍了拍他以示安慰,糟老头可比那恶女人容易多了,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服,施施然出门来。院子里除了言衡一个随从也没有,看来那些丫头奴才都被他挡在门外了。
“相爷如此怒气冲冲的来我院里所谓何事啊?”
“你别跟我装糊涂。”言衡白花花的胡子气的翘起来,唾沫横飞,“以前你胡闹我当你年少不懂事,如今都这般大了还如此目无尊长,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呀?”
“相爷说的什么呢,我可不明白?”她以前有胡闹吗?压根连一朵水花都浪不起来好吗?他自己不闻不问那么多年了全靠柳兰心吹着枕边风知道个屁啊,胡闹,哼,云殊不屑的冷哼,亏他说的出来。
“你还给我装糊涂?你把你大娘打成那样都气晕过去了你还装糊涂?你给我说说,你大娘哪点对不住你?从小到大她为你们操碎了心,尤其是你母亲病逝之后更是事事亲力亲为,生怕你与祈儿冷着冻着饿着,寒冬腊月那么严峻的天气还去寺里为你俩烧香祈福。啊,你说说,你平日里调皮捣蛋好吃懒做也就算了,怎么能对你大娘下那么重的手呢?”
“相爷,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罪大恶极啊。”云殊走下台阶,在一旁坐了下来,捯饬着桌上的破瓷瓦器,声音寒得能侵出冰,“你知道的这么多,那她有没有告诉你,酷夏之时,母亲得了热病吃不下任何东西,想要一晚酸梅汤喝,你的贤妻不但不给还不准我娘亲踏出院门一步?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时候,你的贤妻有没有告诉你,整个冬季我们连一根炭火都没有,吃着凉透的残羹剩饭,啃着硬邦邦嗖了好几天的馒头,连水都是接的房梁水?相爷,你的贤妻有没有告诉你,她在睁眼说瞎话的时候,就不怕我娘亲大半夜来找她?”
“满口胡言。”言衡压根就不相信,那么多年下来,柳兰心的为人他是极为清楚的,根本就不会做出此等违背天良的事情,府中下人那么多,那么多年,若真有点什么事情不会没有人不告诉他的,听云殊这么一说,只觉得云殊不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