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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陈染墨说话的时候大气都没敢喘一下,语气也颇为谦恭。
他能感觉到,只要对方想,可以一瞬间置他于死地。
这是一种对上位者本能的恐惧,就好像荒原上,在狼王面前瑟瑟发抖的兔子。
“我是陈染墨。”陈染墨摇起纸扇,又恢复了浪荡公子哥的模样,那还有半分刚刚的不怒自威。
“这位兄台,那两位是我的朋友,不知可否行个方便。”陈染墨用扇子指着肖倾月二人对着刀疤脸大汉微笑着说。
“既然是陈家少主的朋友,想做什么那自然是没有阻碍之理。”
刀疤脸不傻,陈家少主到哪去都是个烫手山芋,他先下心中只想早早地送走这座瘟神,那还敢有半个‘不’字。
“如此甚好,”陈染墨偏过头来望着肖倾月轻笑,“永夜城风景独好,不知肖小姐可愿与墨赏永夜风光?”
肖倾月暗道陈染墨狡诈,此情此景,哪里容得她选择,总不能跟了官府离开吧。
心里感慨千万,肖倾月面上还是一派的尊贵典雅。
“陈公子谦谦君子这般相邀,倾月岂有拒绝之礼?自当是与衫清同游永夜风光。”
肖倾月话说得体面,陈染墨却将这话里的揶揄听了个分明。
这丫头分明是在说他以形式相迫,不是君子所为。
“哈哈哈,肖小姐当真是伶牙俐齿,肖小姐请。”
陈染墨纸扇摇得风流,直接带着肖倾月坐上了陈迹早已备好的马车。
肖师走和陈迹二人则是将车夫之职揽了下来。
“出发!”
“是!少爷。”
马车缓缓发动,一行四人向着永夜城进发。
行千山,山间桃花始盛开。
度暮霭,层层叠叠掩千山。
掀开窗帘,无数风景向后方奔去。
肖倾月想起了往日母后带着她在马上驰骋的样子。
在马上被母后圈在怀中也如现在一般,无数风景后退直到不见,只是再回到那一霎那,岁月无声也再无往日的心境了。
岁月,当真让人害怕。
肖倾月轻轻叹息。
陈染墨见状,纸扇一展,轻笑到:“倾月可是怕自己姿容非凡,墨会将你送到那勾栏红院去?”
“你不会。”肖倾月转过头望着他说道。
对上那双古波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