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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好小子,咱可又碰面了。
金吾这才凑上来,“我说老匹夫,气也消了吧。闹脾气也就罢了,婚姻岂同儿戏,这事就算了吧。”
“那有这般轻巧!”
“外面相传何必计较,鹰王年少参军不是也被拒在门外,想你30也过是在贩卖皮草的奸商。我看令子才气出众,年轻人多些磨砺日后成就必然在你之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严只是一句评价,“今番任你再多花言巧语也不能善罢甘休。”
金吾心中好笑,老子好歹也是大将军,你道我怕你不成,一来是不想失了这份交情,二来这还有事相求,于是说道,“既然你看不起年轻人,不如我们就拿眼前的年轻人打个赌如何?”
老严眉毛一挑,“怎么个赌法?”
金吾贼笑,好,上道了。“我听闻你家丫头一手泥巴玩的出神入化,阵法也是少有人能解。”
老严没听出这是取笑,反而恬不知耻地笑了,乐了,“那是当然,别说我那竖子脱不得阵,就算是你进的去,也未必出的来。”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别提了。
“那是,那是!”金吾转而又说,“倘若眼前的年轻人解了又当如何?”
“这不可能!”老严瞪着牛眼说道。
“好!若是这年轻人解了,就将你那宝贝女儿嫁给他如何。”
老严看金吾那样气就没打一出来,鼻孔哼了一声,“又是你的人。”,莫不是又想来诳我,俺那宝贝女儿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也嫁的。
金吾摇摇头,把怎么被偷,又怎么碰到八仙女,最后遇到严良的事说了一遍,“原本以为令郎知道,没想事情变成这样。”
老严回头望了严良一眼,严良吓得跪下,“军上未说的清楚,孩儿也不知,妄自揣测还请父亲责罚。”
老严痛心疾首摇摇头,自己这儿子也太废材了。转而又远远看看谢浪,心中却是笑了这小子能偷到乐金吾头上,让乐大将军吃瘪想来有些本事,不过这些阵法什么的可不是只凭身手的。老严眯着眼睛斜望了金吾一眼,“你若输了如何?”
“但凭你处置!你看如何?”
“好!一言为定!”两人相互击掌一脸贼笑,分明都是奸计得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