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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就那样“飘”到了窗前,透过微小的缝隙打量着来往的行人,眸光竟是有些冷漠。
楼下此刻热闹极了,一群官兵打扮的人将花楼团团围住,正在往它的周边添柴,每个人的手上都举着一支火把。
“圣上有旨,立时烧毁此楼!”
话音刚落,他们手上的火把便不约而同的朝着柴火上扔了过去,剎那间,火光冲天,彷彿要将这深不见底的夜空点亮。
待那昏黄的火舌燃起来的时候,她突然就记起了三年前的事。
在她成为一缕幽魂之前,她仍是那时京圈贵女争相结交的对象,是大家的礼之典范。
只可惜,一朝惊变,她成了花楼的妓子,赫明玉的禁脔。
……
“小美人儿,养了你这么久,还真是让朕好等。”
谢长宁尚未睁开眼,一阵下作的淫词浪语便突兀的传入了她的耳畔。
她衣着暴露,前襟极低,胸口的肚兜清晰可辨,身上只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衣衫,看起来极尽诱惑。
若是能够忽略她那双被束缚起来的手脚,这分明是一个媚骨天成的**女子。
谢长宁勾起唇角,眼中极尽讽刺,不屑的将眼睛瞥向一旁,竟连个正眼也不愿给他。
如今这陈朝新帝,当年联合谢家旁支一手将先帝陈训拉下皇位的男人,竟也愿意将她困在这花楼中成了只金丝雀。
一困,就是三年。
当年在他谋反登基的前夜,他串通谢家二叔秘密潜入了她的房里,生生想要占了她的身子,她拚死反抗才勉强得以保全清白,却被他一怒之下投入花楼成了一名妓子。
如今,她无论如何,也反抗不过了吧。
舅父死了,父亲以通敌叛国之罪处斩,身为长公主的母亲,竟是在父亲去世后自刎于府门前以证清白。
从那以后,她从京城内人人艷羡的贵女,成了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孤女。
“怎么,小美人儿连个眼神都不愿赏给朕幺?”赫明玉淫邪的笑着,他对谢长宁早已势在必得,养了这么多年,也是足够了。
谢长宁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喉间沙哑,动之则如火烧,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赫明玉的手伸到了她的脸上来回抚摸着,作势要探到她的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