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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往,直接横穿马路。
耳边,车笛声四起,车子擦着时今歌的身边飞窜而过。
“你麻痹的不知道是红灯呀,要不要素质。”从身后过去的司机破口大骂。
时今歌终于走到街对面,却看不见“时今朝”人。
她急忙回拨电话过去,电话无人接听。
四下里寻找,仍是没找到“时今朝”人。
看着往来人攘的街道,时今歌感觉脑袋空空的,不得不深深吸口气。
这时,铃声大作的电话惊回空白的时今歌。
她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洛禹谦秘书焦急的声音传来。
“时总,你回家了吗?”
“没有,怎么了?”
电话里,秘书告诉她,洛禹谦一个人喝了很多闷酒,劝都劝不住。
挂了电话,时今歌赶车回家。
回到明苑,她推门进去,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晕着融融的暖意。
时今歌的手搭在开关上,正要开灯时。
“不准开!”声音极浅且冷,是洛禹谦的。
闻声,时今歌马上顿住动作,收回手,她轻手轻脚换下鞋子。
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时今歌站在那,不敢靠近。
此刻的男人,散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她也不会上去自找没趣。
洛禹谦看着她,忽地冷笑一声。
时今歌心咯噔一下,正如秘书说的,今晚的洛禹谦有些不对劲。
他的笑……看着瘆人……
“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我上楼了。”时今歌不敢去直视他的目光,他那双眸子里晕着残冷,还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光是看着她,已经足以让她头皮发麻。
洛禹谦止住嘴边的笑,目光跟着时今歌移动。
在她上去楼梯时,他起身,像头蛰伏已久的野兽,突然发现自己的猎物,猛地扑杀上去。
洛禹谦怒着眸子抓住时今歌的手臂,狠力一扯,时今歌被他杵在地上,听得一声闷响,她的手脱臼了。
“时今歌,我问你,两年前的那场火是不是你放的?”洛禹谦问话时,明明已经在暴怒边缘的他瞬间平静下来,甚至有些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