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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脸吗?”
一听见覃宇弘的声音她就想起了之前的事。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一个是实力雄厚的甲方,一个是千方百计投其所好的乙方。原本她们能把方案送进去备选,就是乔姐托关系走的后门,倒也不是她不上心,一方面,她们实在跟其他几个竞争对手悬殊太大,另一方面,华新集团的这个太子爷司马昭之心太明显,但她也还是耐着性子周旋了几次。
大半个月之前,大概是覃宇弘第四次假公济私地约她出去谈方案,其实根本就是单独约她吃饭,还在桌子底下用脚碰了两次她的腿之后,她到底一把拉开椅子站了起来,端起手边的冰柠檬水直接泼到了他脸上,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乔姐听她说明了情况之后虽然很是有些痛心疾首,但也终究没有多说什么,怎么今天晚上又把人约出来了?
说来说去,只怕还是因为公司目前处境堪忧。
但她就算真的去了又能怎么样?
如果这个姓覃的纯属心术不正,也不是真心想跟她们合作,她要虚与委蛇到什么时候?
可她又不能完全不顾及乔姐的面子,颜梓心思一转,“真不巧,覃总,我正要跟乔姐说呢,我刚刚在路上遭贼了,脚扭了,包也被抢了。”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只能改天了。”
覃宇弘显然不相信,“要不我说你们乔姐当初就不该开广告公司呢,像她这样巧言善辩的老江湖,就该直接开公关公司。像颜小姐这样有个性的烈女子,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泼了鄙人一两杯水而内心不安,一直苦于赔礼道歉无门呢!”
“得了,有什么话你直接跟你们乔姐说……”他的声音远了,但听得见他拉长了尾音叫了乔姐一声,隔了一会儿手机才到乔姐手里,“颜颜,我的小姑奶奶,小祖宗,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打听到覃少在这里?”
“颜颜,你就来一趟,行吗?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何况有我在,难道还能让覃少吃了你吗?”见她不表态,乔姐又说:“颜颜啊,公司现在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也不瞒你,要是咱们拿不下华新这个单子,下半年的租金和物业费我都付不出来了。上次你借钱给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