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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是骗自己的,然后就站在双层床的楼梯上挠星暖痒痒,挠她的脚板,这是星暖的软肋,她最怕的就是别人挠她的痒痒了。
星暖是一个极度怕痒的人,但她身边的人都不怕这招,她们常用这招“对付”星暖。她痒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边笑边流眼泪,突然星暖感到头悬空了,在有栏杆挡着的上铺,她心里暗暗说了句:不好,然后华丽丽地从双层床上摔了下来。只听得“砰”地一声,脑袋好重,她好想睡去。
周围吵闹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她们手忙脚乱,星暖隐约看到叮当在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她好像看到了宁可轩。她知道,丫的,自己摔傻了。但星暖在一个人的怀里很温暖,他穿着她喜欢的白衬衣,边抱着她,边跟我说:“暖儿,你不可以有事,暖儿,你不准离开我,哪怕一步,也不行。”
星暖想,这个人肯定很喜欢我。他是夏旸吗?是他吗?然后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星暖,我爱你。”
“星暖,以后给我当小媳妇吧,给我洗臭袜子。”
“星暖,我很忙,能别找我了吗?”
“许星暖,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是傻子吗?你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你看,你对我这么好,我还不是跟别人一起了,许星暖,你走吧。”
“星暖,我求你离开我,我求你放弃我。”
夏旸,这是你希望的吗?那好,我成全你呀!
星暖从梦里醒来,她皱了皱眉,外面不知是清晨还是傍晚,总之,天沉沉的。她撇头,看见可轩趴在床边睡着了。他还是穿着那件白衬衣,乖乖地在那里。
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啊,星暖把头摆正,但头像是裂开了,“啊!”这让她不由呻吟了一声。
“暖儿,疼吗?”可轩听到她的声音,醒了醒眼,关切地问。然后起身给她盖好被子。他看着她苏醒过来,心里也好受多了。
星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胆怯地说:“宁可轩,你可以握着我的手吗?我怕。”可轩点了点头,把星暖的手放在自己手里,她的手小小的,他舍不得松开了。星暖醒了一会儿,又沉沉睡了过去,脑袋像是个黑洞,只有睡眠才可以填补一样。
在后来的几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