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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转头,尖细的问道,“你吃饱啦?”
“嗯。我说的,你要记得哦。”看见女人郑重点头挥手,她才侧过脑袋,看着顾念笙。她始终很平静,让人很难联想到重度抑郁症,自残自杀的词跟她有关。
但这种平静往往也容易蕴藏更尖锐的问题。
“你们说了什么?”
她弯了弯唇,笑意不达眼底,“秘密。女人间的。”
“好。”
“我送你回去休息。”顾念笙看着怀里的女人,白皙清纯的脸蛋,眉眼如画。薄唇掀了掀,“以后不要跟这里的其他人一起。”
他不想再看见她的病历上再添一条。
可这次怀里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噙着浅笑,杏目弯成两道月牙。
“说话,林欢晚。”
“不好。”她还是浅笑,“我很喜欢花花。”
不悦掠过顾念笙的眼底,他换了个话题,“时间到了,你该睡觉了。”
她的房间是单独的玻璃房,里面摆着她种的绿植。刚开始来的时候,她多半的时间全在这里,拒绝见任何人。
房间里空荡的地方都被她用绿植填满,吊兰伸展出来的叶子垂到了地面,不得不说,花养的很好。中间,只摆了一张床,浅蓝色的被套。
顾念笙掀开被子,将她放下去,替她捻好被子,将她的乱发拨到耳后。
到了时间,她也睡的很快。脑袋埋在被子里,露出光洁的额头,浅浅的呼吸声均匀的在房间里响起。
看着床上的女人,凉凉淡淡的神情,看不出喜悲。
低头看了腕表,抿了抿唇,高大的身影起身出去了。顾念笙离开时,看见了长椅便没动的女人低声问了一句,“那个女人什么病?”
“偏执。”护士看了眼,“但病情好转了很多,只是将自己当成一棵树……没什么攻击性……”所以也不用担心会伤害到林小姐。
毕竟两者相比,似乎林小姐的病症更严重些。但她只是敢想,没敢说出口。
在接触到顾念笙扫过来的冰凉寒意时,立刻噤了声。
“让她离欢晚远一点,懂?”
“明白了,顾先生。”
天逐渐阴沉,黑色云层聚集,酝酿这一场暴风雨般。
大雨是从七点开始下的。
林欢晚很早就起来了,
非常好的书,写出了要超强的艰苦与困难,充分的表达出了主角的意志之顽强,而且最喜欢狼了,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