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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嘴巴一撅道:“疯狐狸,鬼就在我面前站着,你朝我撒哪门子鸟气。”
小白凑近一看,顿时笑得打跌,毛茸茸的大尾巴从衣摆下露出来,在地上扫来扫去,“土包子,铜镜都不认识,哪有什么鬼,那不就是你嘛,哈哈,笑死我了。”他真的捂着肚子呵呵哈哈,好像怕人不知道他花枝乱颤的本事一般。
疯狐狸!懒得理你。拾起地上的衣袍胡乱套上,裹得浑身乱糟糟,好不难受。
“应该这样穿,这是上衣,这是裤子不是腰带,你怎么这么笨,奇了怪了。”小白笑够了,替我将衣裳整理好,以手抵住额头,叹道:“算了你歇下吧,酒菜我让人送到房里,记住,不许多话,不许说自己是狐狸,不许大惊小怪,不许随便让男人进来。”
“那你呢,你也不能进来吗?”不让男人进来,那放女人进来吗,那些个蜘蛛精,看起来就非善类,我害怕。
“总之记住我的话。”他拍拍脸,整出个神仙儿样,慢悠悠出了房门。
小白一走,我迫不及待去玩那什么铜镜,有趣啊有趣,镜中女人红艳艳的嘴唇轻启,跟我一同念道:“小白是大乌龟,是大王八蛋。”
再来一次,“小白是大乌龟,大王八蛋。”好玩,太好玩了。玩得忘了形,直到肚子咕叽咕叽乱叫,才想起已经好久没吃过饱餐,天可怜见,左掏掏右掏掏,偌大的柜子里除了衣物就是衣物,臭美的家伙,衣裳能当饭吃吗!
桌上放着块黑漆漆的方石头,不能吃;白白的薄片儿一撕就坏,不能吃;棍子一端加了灰不拉几好像狼毛的东西,也不能吃。还好,盘子里捏起来软软的这什么,朝嘴里一放,甜腻腻带着桂花香,终于让我找到果腹的。
“白小姐,我送吃的来了。”门上呯呯几声,我还没答话,吱呀一声,房门已经开了,迈进一只绣花的脚,从胸脯初步断定又是女人。她蹑手蹑脚走进来,将几碟肥鸡菜蔬和一个壶放在桌上,转脸看到站在镜子前的我时吃了一惊,接着就直愣愣打量我。
我摸摸头,没露出耳朵,摸摸身后,尾巴也不在,那她怎么见了鬼似的。于是赶紧诚惶诚恐道:“这位女人,我吓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