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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生骨肉,是他的希望的种子;一边则是自己最爱的人,他难以取舍,借助着麻醉剂,他想这一切最好只是个梦,一个以后不会再做的噩梦。他是多想从这个梦里醒来——可女人痛苦的声音时刻提醒着他,这不是梦,尼古丁麻醉不了现实的问题。
“五弟!快点做出选择!晚了可能都保不住了!”接生婆擦掉额头上沁出地点滴汗珠,对屋外说道。
男人站了起来,一口气吸掉手中的自制卷烟,沉下头淡淡的说道:保“保孩子!”
女人听到男人这么说,被痛苦改写地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我就像是空气一般看着这一幕,就好像我在看电影。
我钻出那个接生孩子的房间。不知不觉,天上竟然下起了雨,滂沱大雨像是一颗颗黄豆一样轰击地面,我不禁皱皱眉头。雨,像是带着薄薄的思绪一般,落地时发出叮叮咚咚地声音,像是在奏乐,又像是在嘲笑,嘲笑这世间的一切。
这是哪里?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是我忘记了吗?这一切似乎与我无关,女人生孩子,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一幕?啊~~~我记得我们遇上了风暴,被困在沙漠里,对啊!我为什么突然在这里呢?而且……
“不好了!”接生婆大声的叫喊,把我拉了回来,“五弟,恐怕……”
“恐怕什么?”男人迅速地站起来,突然间歇斯底里了起来,叫道。
接生婆低下头,说道:“可能,都不行了……”
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般的打击。我仔细观察了四周,这个男人看起来似乎只有这女人肚子里的唯一的孩子,我甚至有些同情他,同情他的人生。
无意中,我扫了一眼日历——1977年农历七月十四!
1977年……这么说,我是在以前?!那么,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些?
“小哥,小哥……”几声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把我从1977年的世界里拉了回来,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原来是“脏老头”和林雨晴。
“你醒了?”“脏老头”把我扶起来,说道。
我点点头,突然感到头一阵阵地疼了起来,我用手捂住额头,半坐在地上。
“脏老头”见状,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