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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仿佛死前见到了不可思议的恐怖景象,双手怪异的扭曲着。羊圈里的羊,看守村子的十几条狗,也都死去。此时,正有十几只食尸鹫徘徊在村落四周,贪婪的盯着地上的尸体。
肖轲面色苍白,浑身发冷,眼睛瞪得老大,许久,他才发了疯一样冲进村子,颤抖的双手翻过一具具尸体,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央姆,巴桑……回想起大声说笑的豪爽央姆大叔,慈祥的摸着自己头顶的老巴桑,围着自己转圈的纳措和措姆……肖轲跪坐着,紧紧地抱着老巴桑瘦弱的尸体,眼泪无声的滑落。
过了许久,像上了岸窒息的鱼,肖轲喉咙里才挤出一声嘶哑的呐喊,仰天长哭。
从小到大,除了师傅,镇宝山周围的村民就像肖轲的亲人,他们淳朴热情,待肖轲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可是现在,他们却无端枉死,肖轲想不通是谁,会对这些可爱又无辜的老人和孩子下手,是什么样的心肠,才能挥得动那样沉重的屠刀!
晚上,月亮悄悄躲在云层背后,露出半张脸,偷偷地打量着旷野上一动不动的身影。
肖轲盘坐在熊熊烈火旁边,一股尸体烧焦的呛人味道弥漫着。透过鲜红的火苗,肖轲的目光盯着渐渐消失的亲情,冰冷的心爬上一股难以退却的痛楚,肖轲眉头紧紧皱起,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淌下,但心中锥刺的疼不曾减少分毫,他猛地躺倒,双手扣进冰冷的泥土,手指痉挛,双脚在土地上蹬出一片狼藉……
太阳当空,炙烤着大地。
肖轲背着包袱,抱着一个小小的陶罐,走在原野上。
这是第二天的中午,从昏厥中醒来的肖轲,装了一些牧民的骨灰,重新上路。一片空白的大脑渐渐泛起一丝波动,回忆起村子里的情况,发现有很多不正常的状况。
全村人横死,致命伤都在咽喉,但诡异的是到处都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反抗的痕迹,好像是在一瞬间,所有人就都被杀。更令人费解的是,所有人和动物的尸体都干瘪瘪的,好像被人从尸体里抽走了什么东西。肖轲也仔细检查了下,没有人中毒,那么,到底是谁,用什么手段在瞬间杀死了全村的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