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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嫁妆,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当然了也有着张大娘故意的成分,一天三顿饭可着馋人的香味做,还真的十天不带重样的。别说没见过啥世面没定性的孩子们了,就是庞家几个大人都禁不住伴随着饭菜的飘香口水泛滥,瞧着面前黑黄的窝窝头和滴了香油的水煮菜,一点胃口都没了。
“六娘,”张家嫂子隔着栅栏喊着,空气中飘散着青椒炒腊肉的香味,还有米饭和鸡蛋汤独有的悠远清香,在这个肚子里没什么油水的年代,人们的鼻子尤为地灵敏,贪婪地嗅着,唔,没福气吃,闻闻香味也是好的。
毕竟,庞家人也是没有福气吃的,大家幸灾乐祸竖着耳朵努力翕动着鼻子,时刻关注着庞家和张家的动静。
桑六娘从书本中抬起头看向窗外,一会儿功夫又到了午饭时候,她起身走出去,笑着接过食盒,“嫂子,今天饭食准备得比往常早了些?”
“六娘看时辰看得真准,”张家嫂子大嗓门这会也刻意放得轻缓,小声八卦地说道:“这不是海上昨儿个又打了一仗嘛?虽然规模不大,但是那边的人太贼了,趁着涨潮的时候冒着生命危险来偷袭,让咱们军队损伤惨重。要不是虞卒长及时带着一队精英反扑回去,及时将敌人登陆的苗头给掐灭了,并守住要塞,怕是现在咱岛上早就被贼人给控制了。
不过虞卒长也受了伤,他这个人吧看着严肃的紧,不爱笑又不爱说的,但人很仗义,谁家有困难了,他都能帮一把。我家也受过他的恩惠,这不我娘听了他受伤的消息,心疼的眼睛通红,赶紧熬了粥,煮了鸡蛋,让我家相公送过去。
正好火没熄灭,我娘也就给六娘做上了饭。”
桑六娘听得心口一紧,她有些微长的指甲陷入温软的肉里,激起一阵冲脑的疼意,她不动声色装作好奇担忧地问道:“虞卒长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受伤了?严不严重呀?”
“虞卒长是很厉害,但是再厉害的人在可怕的涨潮里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呀!他是为了救人被海浪给拍打到岩石上了,听说肋骨都断了,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伤退伍呢。”
张大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