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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站出来,握住温惜月的手腕。
须臾,那老嬷嬷正色道:“二小姐是有喜了。”
温惜燕父女当场眼神交汇了一番,目光不期然的全看向慕晏林。
温惜月自然没有错过着两人的动作,她缓过神,抚着腹部,定定看着慕晏林:“是,我有喜了,两月有余。晏哥哥,你要做父亲了。”
“你、你们什么时候……”温惜燕咬唇,眼中浮出水光。
慕晏林凤目一沉,冷光摄人,再开口已是有些咬牙切齿,“本王的种?敢问本王何时碰过你?”
温惜月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我们三年边境相伴,你还带我到漠城最高的地方,月下定情,就是那次……满山的昙花都是见证……”
“温惜月,你是坊间话本看多了吗?竟杜撰这些莫名其妙的桥段,还攀咬上本王,简直不知所谓!”
温惜月一愣,脑海中有电光火石闪过,本以为是误会一场,但现下看来并非如此。
她爱的阿晏,为人光风霁月,绝无可能否认自己做过的事。
他此刻的不解和鄙薄,不是演出来的。
温惜月总算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了……
“来人,赐药。”
简简单单几个字,慕晏林给温惜月无比珍惜的孩子下了判决。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温惜月眼中满是绝望,扑上前揪住慕晏林的衣襟,慌乱地哭喊道:“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快想起来吧,晏哥哥!你明明说过,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取名‘昙’……”
慕晏林眼中闪过厌恶之色,仿佛温惜月的碰触脏了自己的衣衫,手一伸就将她推了开去。
“温惜月,本王怎么折磨你都不解恨!你怀的野种,就该为你的贪婪赎罪!”
不耐地挥挥手,两个粗壮的嬷嬷虎着脸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温惜月拖回偏院。
不多时,端着药的嬷嬷步步逼近。
温惜月动弹不得,敌不过那老嬷嬷铁钳般的手,嘴被狠狠掰开。
一碗药下去,她冲进屋内,“砰”将门关上,不停的抠着喉咙。
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