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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事件愈演愈烈,他不怕事情闹大,而是之前陈叆说的那个家规他就听不到他说了,便不知道他说的这条家规是真是假,放与不放,这是一个问题。
“小子,我告诉你不要这么嚣张,我是你的叔叔,这次我就忍了。”陈九霄终于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说着就把手放下了,道:“你现在说说那条家规是什么?”
“很简单。”陈叆用拳头敲打自己的心道:“这就是那条家规。”
“什么意思?”陈九霄不解问道。
陈叆一笑,而后,目光十分坚定,声音铿锵有力的道:“陈家的一切家规在我面前一无是处,终有一天,要被我重新规定。凌驾于陈家家规之上的那个家规就是我的未来。”
一句嚣张的话有的人说出来,别人会骂他是个傻*,但是有些人说的时候,通过自己的目光,自己的表情可以让人重视,陈叆就属于后者。
“嘶。”陈九霄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也隐隐有些佩服陈叆的胆色了,他沉默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冷笑道:“果然不愧是那年少轻狂的陈家大少,我倒要看看你能轻狂到几时?哼,陈破军,我走了,别送我。”说完,已迈出门去。
陈破军此时看着陈叆,目露追忆,思绪在这十六年来穿梭,心中暗道:“儿子,这些年来,你吃的苦终于获得的回报了,爹真心替你高兴。”
“爹”
陈叆的话打断了陈破军的思绪,陈叆道:“爹,可还有事儿?”
陈破军回过神来道:“没有事儿了,你走吧。”
“是”
陈叆走了,留着陈破军一个人在书房里,陈破军默默起身,渡步到窗前,窗外是山峦溪流之景,这座书房就是建设在这山峦之顶。
陈破军右手一招,手掌心出现一盏有些老旧的酒杯,他握住酒杯伸手出窗,向虚空做招揽状,只见山间的溪流哗哗的流入了他的酒杯之中,他一口将溪流饮尽,顿时,书房中散发着浓浓的酒香,也只有陈家家主才能享受这种待遇——山间溪流皆是酒,可知泉下多少年。
“岚儿,我们的儿子比当年的我还要霸气,你看到了吗?”
陈破军又是伸臂一揽,酒杯中酒水满盏,今天,他很高兴,他要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