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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佃户顾有权来了,说是找您有事?”门外传来梁安的声音,梁员外眉头一皱,斯里慢条的将画卷起放入一只锦盒里,而后转身将其关入椅子后面的暗格里。
“进来说话。”
门吱呀一声微响,梁安拉开房门进来后不忘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再度掩上。
“顾有权?他没说是什么事情吗?”平日里少有佃户来此,村里收租子夜都是梁安一手经办,他对佃户们倒不是很熟,不过这个顾有权他刚好有些印象,他有个长的很俊的儿子。
梁安拱手恭敬的回答道:“小的问了,他只说要见您,并不曾说明来意。”
“老夫知道了,走吧,去看看。”言罢,起身一挥衣袖便朝外走去。今年年头不好,下了这么久的雨,田里的秧苗全部都淹死了,顾有权来怕是为了租子的事情。其实不用他跑这一趟今年的租子也是要减掉一层的。他从来不却那几层租子,他只当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顺便给少主子积德祈福了。
院子里,梁员外坐在石凳上听顾有权结结巴巴的讲玩了来意有些不解:“我记得你儿子长得不错,好好养着不愁找不到媳妇吧?怎么怎么早早的给他买个童养媳回来?”
“两个丫头是我从河边拣回来的,说是没有去处,要抵给我家。可我……可我总觉得花点银钱踏实些,这才想麻烦您去一趟做个见证。”
“嗯。”梁员外闻言眸子微闭,轻轻应了一声,顾有权说的很简单明白,他也不再多问,不过是跑一趟罢了,反正他闲来无事,权当窜门了。
“谢谢您老了!”顾有权喜出望外,忙不迭的对着他鞠躬,不等他再说话便乐呵呵的扭头往外走去,走之前不忘再对着梁员外躬身道:“我这就先回去准备着。”
“不必费……”梁员外习惯的先挥手后开口,话刚出口顾有权却已经出了院子。梁员外看了梁安一眼,不由得哑然失笑,庄稼人就是这么直来直去,真简单。
为了这么一件事情,顾有权不仅请来了老宅的老爹顾生云,里正顾生柏,还请来了德高望重的梁员外做见证。秦氏自然是半点不敢马虎,有昨日腌好的鱼还闲不够,特意到地窖里翻了一块熏肉,整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这对于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