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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你这招数够多的,先是威胁我奶奶,现在又来威胁我。”
金俗深呼吸了一下,保证自己有足够的勇气与他说话:“我的血可以救你的命,我让你救我弟弟的命,这不过分。我看过你发病的样子,确实痛苦,你难道不想尽快减轻你的痛楚吗?我真的什么东西都不用,只要求你治好我弟弟的病即可。”
“现在倒是低声下气了,你不是说你家中势力很大吗?怎么不找其他的名医?”
金俗知道刘夜辰是明知故问,所以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就把手掌打开给点刘夜辰看:“只要你替我治好弟弟的病,我这一管子血都可以为你留,而且你只要不要了我的命,给我些许饭吃,我就可以一生一世都为你所用,这笔交易真划算!”她就如一个走火入魔的女人,使劲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刀,立刻那血管中的血好像泉水般汩汩涌出。
刘夜辰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松开眉头,表示无所谓的样子:“你要自残我没有意见。”
金俗看着刘夜辰又要走了,立马就用自己的血手拉住,还不由分说地往他嘴里滴入自己的血,刘夜辰几番躲避,金俗没有得逞。
金俗以为只要自己的血进了他的嘴巴一定是能使他的病症减轻,这样从他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出自己的血是否有用。
刘夜辰看着眼前的女人就像看着一个女疯子,他完全无法理解金俗的行为,狠狠地推开金俗然后丢了一句:“我看该送你去疯人塔。”
金俗此时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将自己心中的悲伤一涌而出,她大哭了起来,甚至不管刘夜辰走了没走,不管自己的形象是否受到损害。
刘夜辰在金俗的哭声中离开,愤愤地走向自己的书房,一边用另外一个干净的袖子擦着自己那沾满鲜血的袖子,心里是满满的怨恨,嘴里恨不得就要冒几句脏话来。回了书房,他立刻把沾了血的外罩脱了下来,可惜里面的衣也沾了血,这让刘夜辰几乎抓狂,他即刻去旁边打了水,用毛巾擦拭着自己衣上的血渍:“该死,奶奶为什么要答应这门亲事,谁都比这个女人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