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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墨急怕她又惹出其他事端,连忙伸手把她拉到身边来,侧目过去,“乖乖站好,别动。”手紧紧地握着她手腕,不让她再捣乱。
上方院长讲了近一个时辰,下方夏子衿就浑浑噩噩的听了一个时辰,最后什么也没进去,什么也不记得。
正在她浑噩倦怠之时,忽听院长说:“诸位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今日便不讲学。”
夏子衿立时站直了身,不再歪歪斜斜的靠着夏子墨,两眼紧盯着上首的院长。
“且都自行回去歇整一日,明日再行讲学。”
院长话音才落下,夏子衿兴奋地挣脱开夏子墨握住她的手,避让过他人,几下就消失在了门外。
夏子墨在后看着,想去追,却又被赶上来的李澈拉住。
“以仲,怎你一人,君竹去哪儿?”李澈左右看看,没见到夏子衿,不禁问道。
“走了。”夏子墨已知自己追赶不上,故而调整了下神情,回了李澈一句。
“走了?”李澈睁大了眼,似是不信。
这袁院长及众位先生都才刚刚离去,她是如何离开的?他怎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确实是走了。”一旁的马明礼一脸无奈地肯定道。
他与他们同站在一处,夏子衿的所有小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他十分确定,她是走了。先生们还在台上,她便已离开。动作之快,犹如泥鳅,丝毫看不出是染了风寒没精神的人。
夏子衿本想跑回去睡觉的,却误跑进了书院后山,看着这一汪青绿河水,河边长满翠绿青竹,倒映在水中,煞是清幽静谧。
夏子衿脚踏青石板,走过河边,往里深入,树木青葱,挺拔如松,转眸见远处草丛一晃,出现一只雪肥野兔,刹时双眼绽放幽光,轻舔嘴角,搓手搓脚的靠近。
此前赶路,所食多为干粮,驿站一晚,因身心俱疲,精神困顿,吃的并不多。
入了书院,熟睡错过晚饭,夜半出房觅食,惨遭迷路,夜黑分不清路径,就在池边冷坐一晚,到天明时分,方才离去。为此,她染上了风寒,今儿还要喝苦苦的药汤。这么一想,夏子衿就更觉口淡了,甚想改善一下口食。
此刻一只肥美野兔出现在眼前,夏子衿的馋虫立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