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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以牙还牙。
“不若奴婢想办法托人送封信给咱们府里,也好叫人想想办法。
总不好叫人这么作践下去。”
秋怜是他从年府带来的丫头,自然也是她的心腹。
“父亲和哥哥才得了皇上重用,不能这个时候去添乱。”她知道年府最后的下场,也正是因为知道才更不能让他们居功自傲,为着自己的事一而再的上书请求皇上和四爷。
“那奴婢去求福晋,福晋瞧着和善。”
“你也说了是瞧着和善,内里什么样谁知道呢!
要是她有心阻拦帮衬,刚才在屋里就已经出声了,若这个时候再去求,只会更惹得高侧福晋恼怒。”
既然福晋想要作壁上观,她自然不能过去求她的,保不齐会就此被她绑在一条船上,从此身不由己。
“瞧瞧这雪下的,真是好看极了。”高氏此时走出来,停在年清婉身旁,向下撇了她一眼嘲弄着:“别以为自己伺候了四爷就得宠了,以后给本侧福晋夹起尾巴做人。”
“是,奴才谨遵侧福晋教诲。”
年清婉又恭恭敬敬的把自己上半身压在地上说着。
“走吧!这天是越发冷了。”高氏冷哼了一声,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伸手搭在身侧太监李贵全胳膊上才扭着腰肢离开。
在众人离开后,福晋才让自己身边伺候的大丫头花钰送出来一件半新不旧的披风。颜色素雅上面也没什么花样,瞧着并不打眼。
秋怜接过披风连忙替年清婉披在身上。
“替我多谢福晋。”
“格格严重了,咱们福晋最是心善不过了。
不过,高侧福晋的脾气想来格格也知晓,饶是福晋也不好与她撕破脸皮,日后格格还是多加小心一些才好。”
“是,我醒得了。”
花钰见她态度恭谨,没有半分怨恨福晋的模样,这才转身回了屋子回话去了。
“福晋还是心善的。”
年清婉垂眸瞧了一眼身上的披风,至于心善吗?她倒不觉着,若真心善又何必在罚过了才派人出来惺惺作态,隐晦的说了那么一番话。
还不是想要借着她的口,向四爷表示她一个福晋处处被高侧福晋压一头,又不敢声张的模样
花隐衣的文笔细腻,但行文节奏有些仓促,文风明快但不够活泼,也是一本很不错的小说,但由于一些原因,使结局略显仓促,但总体而言还不错,希望作者可以在以后的写文道路上越走越好,可以让读者读到更好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