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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回到自己家般,开口问道:“师父现在何处?皇后知道太师生病之后,日夜挂念,故让我带上宫中医术最为高明的柳御医给师父一瞧究竟。”柴宗训说这般话的同时,冯吉却在想好像听说太子几日前因为从玩耍从高处摔将下来,昏迷不醒,却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而且还亲自来看望老父。
“啊……太子说什么?”冯吉因为在想事情,注意力没怎么集中,心中有些忐忑,有些害怕太子会借此发作。
想到老父与后世宗柴荣政见不合,而冯家日渐失宠,这在整个开封城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几乎朝臣都知道。可让冯吉想不通的却是冯道跟柴荣吵过一架后回到家却却是该吃吃该睡睡,完全跟个没事人般。哪晓得冯家一家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直到等到后世宁柴荣御驾亲征的消息,也才放下心来。
柴宗训却是耐着性子把先前的话又说了一遍,冯吉偷偷看了柴宗训一眼,发现太子并没有丝毫不高兴的样子,这才暗暗放下心来。
冯吉带着柴宗训走了半晌,这才来到冯道住所,走到门口,冯吉却是犹豫了,回头对柴宗训道:“家父尤在病中,吩咐过我们如果没有事就不要打扰他,可万万没想到太子会亲自前来……”柴宗训看出了冯吉脸上的为难之色,“要不然太子稍候,待惟一(冯吉字)请求过老父之后,再请……”
不想没等冯吉将话说完,柴宗训就打断道:“那么就请师兄先回去,我和柳御医进去就好了,师兄先进去只怕也逃不过一顿责骂。”
冯吉心中一跳,想不到柴宗训聪慧若此,而柴宗训冲他眨了眨眼,径直带着柳御医进了冯道所住之屋去了。“不是都说太子是个痴儿么?可如今看来怎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冯吉摇了摇头,跟着离去了。
还没进屋,老大远便听到屋中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屋里人似乎也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还没等柴宗训跨过门槛,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道:“我不是说过吗?没……没事别来烦我,咳……咳……你们煎的那些药又苦又难喝,我已然活了七十余了。咳……咳……年纪已经到那里去了,生死由命,哪里还用得着你们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