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一个叫猴子问答的网站，提了一个问题：
“高二期末只考了197分，如何用一年的时间，考上清华？”
当然，方默言并不是真的要考清华，他只是觉得，这样的问题会更加有噱头，可以更多地吸引别人来回答。
真想不到，这个问题一经提出，迅速被顶到了热点榜。
不到半个小时，回答已经飙升到了三十条，而且数量还在继续增长。
大部分的回答都是：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但凡有粒儿花生米。”
“洗洗睡吧，孩子，梦里全都有。”
全都是冷嘲热讽。
华科实验室。
“豹子，发现了一个目标对象。”屏幕上面的笔脸说道。
“太棒了，我就知道没看错你。把这小子的资料给我。”
张报激动地打开资料。
“是个学渣？想考清华？不错不错，正好适合我们的真实系统，就他了，学渣变学霸，我为他打造量身打造一套！”
张报在网上打上一串回答。
方默言翻呀翻，
终于看到有一条靠谱些的答案，回答很长，把高考的各个学科如何提分，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方默言兴奋地继续往下看，却是看到一条：
“关注锦绣前程补习班，学费两万五千八，让你轻松上清华。”
“呸！吃人血馒头的东西！”
自己也是昏了头了，跑到网上来找答案。
197分嘛，撑死了提到三百分，还是个上专科的命。
方默言正要关掉页面，这时，回答再一次刷新，而且收到一条私信。
“加我好友，为你打造超级学霸系统。”
方默言摇摇头：“我又不是傻，还学霸系统，看小说看多了吧？傻叉骗子！”
他反手就给了对方一个诈骗举报。
“算了，关机睡觉，拼命学不就行了？学成什么样算什么样，只要自己尽力就好。”
方默言自言自语地说着，就点开电脑开始菜单，准备关机。
突然，鼠标不听使唤了，从桌面新建了一个文本文档，然后迅速调整字体大小，两个大字蹦了出来：
“愚蠢！”
“我艹！什么玩意儿？”方默言惊呼道。
“想说什么，请打到文本框里。”新的一行字又出现了。
黑客？
张文疑惑地在屏幕上打出：“你是谁？你到底要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