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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司陡静德吗?”
易烙殷闭了下眼,曾经的伤痛一点一滴浮上心头,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得攥紧,指甲陷入掌心,鲜血从伤口处泛开,亦如他对他的恨一般,泛滥,泛滥。
“他不是我的父亲,他是我的仇人,如果不是他我妈妈就不会死,妹妹也不至于下落不明,我和他的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易烙殷要一点一滴地全部讨回来。”
白枫心一惊,想不到他竟是这般地恨他。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还有一个儿子不是么?”易烙殷笑,紫色的眼瞳淡漠如冰。
他的儿子叫司陡凌,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呵呵——
弟弟——
他不是他的弟弟,他的哥哥司陡然早就在十九年前死了,现在他叫易烙殷,不是司陡然。
朦胧中,似乎有一股冷冽的寒气笼罩了他,连带白枫身侧的温度也寒了下来。
没有了风,空气寒重得令人窒息。
白枫动了动唇,却终究是没能开口,只是陡然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惋惜,像是在遗憾。
当年的事再一次翻腾,那一幕一幕如今想起来,却是那么地暗然心伤。
仇恨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
可能是老了吧!或者——这么多年了,早就看开了。
当年的事,谁也说不上对谁也说不上错,他们都只是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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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什么啊!”
白玲儿刚走过去,眼前晃过一道白影,一个球一样毛绒绒的东西直直地跳到她的怀中。
是什么!
她疑惑的垂头。
是一只猫咪。
琥珀色的眼睛,雪白的毛。
“好可爱哦!”
她惊叹,只手理了理它被露水沾湿的白毛。
它乖巧地贴在她怀里,尖尖的脑袋在她怀中蹭了蹭。
这只猫——
莫云陡然睁大眼,不可置信。
这只猫刚刚还在他怀里挣扎,锋利的爪子差一点抓伤了他的脸,可是一看到玲儿,却火烧火燎般奔入她的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嗯。。。。”
“喵—喵—”
“你是在告诉我你叫喵喵吗?”
她的手指拨了拨它的长胡子,笑着说:
“那我以后就叫你喵喵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