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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中最为狡诈阴狠的一个。兄弟二人抱手而立,笑吟吟地看着名满江湖的侠女秦灵,如一条被网缚住的鱼,兀自徒劳地扭动挣扎。
秦灵适才奋力掷剑杀人不中,便知不妙,当下大声道:“宵小之辈,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有本事马上杀了本姑娘!”暗自运功,却觉那结网的绳子坚韧之极,撑出一寸却缩回两寸,愈收愈紧,根本无法挣脱。
人狼冷笑道:“不要妄费气力了,这是我兄弟费半年之时,于长白山获取的”金蚕丝“所制,纵你有三头六臂,也是白费功夫。”忽然,他纵身向前,出指如戟,隔着网连点了秦灵“肩井”、“天突”、“气海”、“章门”等几处大穴,然后在她臀上踢了一脚,哼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秦灵自思无法脱身,本想自行运功了断,却被魔狼识破,此刻全身被制,动弹不得,连舌头也麻木了,不由暗暗叫苦。
两兄弟先去林外处理了秦灵的座骑包裹,然后把个缚得粽子般的秦灵夹在腋下,消失在林子深处。
山高林密,一座破落的山神庙孤零零地伫立于山谷间,几近为荒草湮没,山风掠过破庙屋顶,发出呜呜般的鬼叫,似在预示一场悲惨之剧即将上演。
然而,巧的很,巧的是这山庙正是丁晓生和少年喝酒的地方。
怀有心事的少年还在不停地往嘴中倒着酒,丁晓生就在一旁看着,他也不拦着,因为少年是不会醉的,当真不会醉?丁晓生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少年是一点醉意也没有的。
丁晓生笑道:“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以后你若出名了,我又不知道是不是你。”
少年笑道:“萧肖。”这位称为萧肖的少年的脸上竟露出了笑容,而且不是苦笑,丁晓生有些意外多看了两眼。
少年道:“你看什么。”
丁晓生笑道:“看你的笑,你笑起来很好看,可是为什么经常板着个脸呢。”一听这,原本有着笑意的脸又恢复了冷漠,如同平静的湖面上荡起涟漪一般短暂,之后就是平静得很,冷漠的很。
许久,少年道:“我该走了。”
丁晓生问道:“去哪里。”
少年道:“去挑战你说的那些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