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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呃……秦凡,你拿着我的刮胡刀傻笑什么呢?”
我闻言一惊:“这……这东西是你的?!”
他挠了挠头,不解道:“对啊,是我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问题,但是你的刮胡刀为什么放在景慧包里啊?!”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这个包是我的啊。”
这时我才想到,包里的确一样女士用品都没有,按道理说女孩子的包,总归有些化妆品和口红才对嘛,就算没有,也应该是香气扑鼻呀,反之我刚刚只是在包里问到一股淡淡的脚臭味。
我对眼镜挑了挑眉毛,调侃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带一个女士包像什么样子啊?!”
他说:“你忘了?!这是大妈妈的包啊。”
听闻此话,我才想起来,眼前这个包,正是大妈妈的遗物,我把包捡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递给了眼镜儿。
眼镜儿接过后挎在肩上,就往旅馆走去,我锁好车门后,背着包,拉着皮箱疾步往旅馆跑去,心中还在担心,耽误了这么会儿功夫,景慧应该等着急了吧。
走到大厅时,并没看见胖子和景慧,询问前台后才知道,他们已经开好了房,根据服务员给的房间号,我敲响了二楼的一道门。
没过一会儿,门就开一道缝,景慧探出头来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从我手上把皮箱夺了过去,随着“砰”的一声,我就被挡在了门外,险些撞到鼻子。
我呆呆的站在门前,想了想,还是决定向她承认错误,毕竟她现在对我的态度可没有前些天好了,我再次敲了敲门,不时还左顾右盼,生怕会被胖子和眼镜儿看到。
“谁啊?”房门后面传来景慧的声音。
“我,秦凡。”闻声后,景慧才缓缓打开门。
“你怎么还在啊?有什么事吗?”景慧一手扶着门,一手撑在门沿上,一副随时关门的样子。
“我有事跟你谈谈,我能进去吗?”说着我指了指屋里面。
景慧顿了顿,才轻轻点了点头。
我走进屋,一股香味扑面而来,典型的法国香水味道,虽然没用过,但是我还是闻过的,这味道可比我那花露水好闻多了。
我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