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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想到城里的生活开销如此之大,一周以来尽管省吃俭用,每天也的有七、八块钱的固定开销,我的兜里只剩下不到60块钱了,还有三个星期父母才会打来生活费,以后的生活更加难以为继,又想到每月一百块钱的保护费和父母含辛茹苦的生活,眼睛渐渐湿润起来。
紧接着思乡的情绪袭来,难以忘怀的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父母、同学、师长,自己曾经无比辉煌的牛逼岁月,还有开学以来在学校寻找的她,你还好吗?
“老板,来两瓶啤酒”。铎哥喊道。
这一声把我从思想情绪中拉回到现实的餐桌上。我说,“咱们喝点吗?”
“喝点吧,我想家了。”铎哥说。
老板随后送来两个杯子和两瓶啤酒,我们一口啤酒一口冷面喝了起来,在喝酒这方面,每个东北人都有天性,几乎都是在一两岁时候,爷爷、姥爷用筷子沾着啤酒放到嘴里开始,孩子用舌尖舔舔筷子,撒娇似的撇撇嘴,全家人跟着大笑起来,天伦之乐莫过于此。
两瓶酒很快就喝完了,碗里的冷面也一扫而空,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囊中羞涩,我还是主动结了账,一共花了8块钱,我口袋里也就仅剩下50块钱了,50块钱要活三周23天,这么算下来每天生活费只有不到2块钱,吃饭是我面临的最艰难的课题。
“为什么抢走我的钱?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了?”回宿舍的路上,我心里循环反复的追问这几句话,我也从没想到城里生活如此艰辛,而这一切仅仅是刚刚开始。
回到宿舍,一瓶啤酒下肚,充分点燃了我学习的激情,下笔如有神般地做完了所有试题卷,熄灯睡觉了。
第二天,闵明和臧琪坐着校长的帕萨特轿车,神采奕奕、兴高采烈的回来了,还带来一大堆好吃的,除了大部分放在他们御用的食品储藏室之外,还有特意分给我和铎哥一些,我们俩欣然接受,总算把一天的口粮终于解决了。
晚上,寝室里所有人都回来了,宿舍里又恢复了平日一般的嘈杂,半夜照着惯例又长谈的深夜,我实在无心聊天、辗转反侧,心里盘算着如何填饱肚子,当前我面临着最紧要生存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