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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沉思既往,低头晗胸,想着过去的烟云。
一个低着头的人在喜,一个低着头的人在悲。
喜着过去的甜蜜,悲着过去的痛苦。
喜着对过去的怀念,悲着对过去的悔恨。
喜的人希望时光倒回,能让那一刹那永恒,永存,永现。
悲的人希望时光倒回,能让那一瞬间未发生,未出现,未经历。
约翰少校终于在左顾右盼的等待中发现了杰克的异样。他的额头上也不由得出了满头大汗:史奴培中士在悔恨羞愧也就罢了,杰克长官又没有参与打架,怎么也会羞愧?
约翰少校的大脑短路了。
不过约翰很快想起了杰克刚才打破僵局的办法。
但此时不可能叫两名士官站起来列队啊。
不得已,约翰少校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
“史奴培中士,相信你也知道,我们都在等着你的答案。你就说一说吧。别紧张,放轻松一点,慢慢说。”
两个低头的人都被约翰少校清嗓子的声音所惊醒,两人都抬起了头。
一人下定了决心要说了,一人下定了决心不想了。
史奴培脸上又出现了悔恨的表情,然后又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决定开口。
“我是一个逃兵。”
众人皆惊。
史奴培一旦开了口,打开了心防,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出来。
史奴克中士因为破产而参军,却因为在军队里遇到了害得他家破人离的仇人,在战斗中仇人因为私愤而举止失措,害死了他所在的那个步兵排,而自己则躲过了猪军的战场清理,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
在度过了一段时间的悔恨和痛苦后,史奴培选择了重上最激烈的战场,结果如愿以偿的以参加过艰苦战斗的老兵身份被优先挑入了杰克的兔战队,军衔也从下士往上晋升了一级,成为了中士。
然后就是穿越火线的战斗,再然后就是摩尔中士胖得象那个仇人,笑起来的声音更象那个仇人。
于是四个人现在就坐在了这里。
于是三个人听起了史奴培中士讲起了他的过去。
然而,杰克少校和摩尔中士居然有些没听懂,于是拥有法学学士学位并且比较关注兔国国情的约翰少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