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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的排列组合,从而控制玻璃的透明度。
充满一种‘科技感’,一楼房间很开阔,各种奇形怪状的器材和动物内脏,不知名的植物和头颅摆在金属架子上。
“自由的尽头是孤独,自由的尽头是毁灭....敲里吗,敲里吗。”刺耳尖细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林殊瞪着双眼盯着右上方绿黄色的鸟,好奇的问:“是你在说话?你是一只鸟,你也会说话?你叫哈?”
绿黄色鸟估计被林殊的粗狂面孔吓着了,扑棱着翅膀把头缩进去,滴溜溜的小眼珠子从缝隙中盯着林殊,一直重复着这两句话。
白小然差点笑岔气了,他第一次来也被这破鸟捉弄了,不过因为白菜的私下教育他对动植物的种类了解远非林殊可比。
“这是黄鹂鸟,可以模仿人的语气说话,不过只能说简单的一些话,而且只能复述人说过的话,自己并不会说。”
林殊盯着黄鹂一阵左看右看啧啧称奇,这时一个身材高大,露着胸口的大汉走了过来,隔着很远一阵酒气扑面而来,皮肤白皙,面孔英俊,就是有点放浪形骸。
“呵,惠玲来了,说实话我是真好奇你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知道我这个地方。”莱文打着哈欠,倒了一杯血色粘稠状的液体和红酒有很大差别。
“要不要来一杯,这可是黑纹蛇的心血结合西环山毒罂粟,加入十多种上好药材所酿的。”
白小然和林殊同时摇了摇头,血色浓浆的气味异常刺鼻,不是那种浓烈的酒精味,而是酒精中夹杂着浓郁的汽油味,闻起来都恶心的要死。
“莱文这次是我要的东西,没有的可以用另外一些替换品。”白小然将重新抄录的一份记录递给了莱文。
始终懒散,透露着漫不经心的莱文看着手里的货物单,表情突然凝固,慢慢的凝重,而后紧缩眉头...
沉默半响,他才缓缓自言自语道:“这些东西你...你母亲怎么能用的到,而且....到底是有什么用处呢?我也试验过一些,可是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属性都不同...”
这时林殊突然打破了静谧:“莱文先生,我没看错的话你这些都是违禁品,或者说是禁忌品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