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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因为接到外面围观的人太多,又是拍照又是录像的,迫于社会舆论力量的压力,他挡住脸拉着杨秘书出了店,出门之后还指着围观的人骂了几句,这才上车离去。
今日的所见所谓,可以说让我见识到了这个何姓财团老董的性格,之前我还想着,就算按照高山说的架子大,脾气不好,但应该也有个限度。
现在倒好,我连他这单生意都不想继续做下去了,也难怪他的生意会被人从中阻扰,完全是活该。
回到宾馆开的房间之后,我第一时间给高山打了个电话,把今天事情还有我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待我讲完之后,高山对我说道:“小飞啊,我们做生意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各种人,想他这样的,以后你可能还会遇到,甚至是更恶劣的,但那又如何?我们是为了赚钱,再说了,他的脾气怎样不关咱们的事,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要实在不行,等交货的时候,你把价格在提一些,再宰他一次,出气又赚钱,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听高山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于是就决定交货的时候抬点价格,何老董一笔,都说客户是上帝,但这个上帝,必须得弄一下。
再说,这一单成了,以后不做生意就好,不污眼睛,耳根还落得清静。
想明白了这点,我的气也差不多顺了,然后就对高山说:“高大哥,那个何老董要五尊地古曼童,你现在在泰国,那货能发吗?”
高山在电话里啧啧了两声,似乎有点无奈:“小飞啊,我这里货是有,可问题是这会没那个时间呀,如今泰国这边,做牌商的一个个全都盯着这批货,要是抢到了,那可是价值过百万的买卖,所以……”
得,高山一说我就懂了,这货扯了半天,就是想表达个脱不了身的意思,我顿时这心情就哔了狗。
你让我接的这个单子,结果现在谈成了,你说没法发货,这让我想起了网络上的一句话,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心中郁闷无比。
“喂喂,小飞,你还在吗?”
高山见我半天没动静,于是在电话里叫了两声。
我答道:“在呢!”
“小飞,要不这样,你到李芸那边去看看,她的生意做的比我都大,而且路子也广,可能会有现货,最主要的是,价格很合理。”
高山一听我还在听电话,然后说起了李芸。
我点头同意,挂掉高山电话之后,我又给李芸打了过去。
接通后,我把何老董的要求还有货的数量一说,她直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小飞弟弟,这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你就做了这么一单大买卖,不错啊!”
李芸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芸姐,什么大买卖都不能跟您比啊,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您呢!”
“哟,小飞弟弟,你还真会说话,行,古曼童我这里是有货,但是数量不够,你先等几天,到时候一起给你寄过去,价格就按照上次我跟你说的,打完折下来,一共十六万,你看如何?”
李芸在电话里先是一笑,然后直接给出了价码。
我听完顿时心里就乐开了,连忙对她道谢。
“话说,小飞弟弟,这次做了这单买卖,你可一定要请我吃饭哦。”
末了,李芸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而我也是一口答应。
挂了电话,我立刻就给何老董发了信息,说货已经搞定了,总价三十万,先给钱,后给货。
信息发过去以后,我就去洗澡了,可等我出来以后一看手机,丫的没有半点反应,撇了撇嘴直接上床去调戏周公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打开一看原来是杨慧发的,问我要银行帐户。
尽管这杨慧跟何老董两人的人品不行,甚至挺招人恨,但关于钱这方面,不得不说他们还是非常痛快的,当天我就收到了所有货款。
钱一到账,我直接先转了十五万给李芸,然后剩下的十五万就是我跟高山对半分了。
讲真,这可以说是我从卖佛牌赚的最多的一笔,而且还相当的轻松,只是对何老董还有杨慧这两人,我实在是怎么看怎么嫌弃。
为了不让这两家伙再搞出点乱七八糟的破事,所以我没有回去,而是继续呆在上海等李芸把古曼童发过来。
三天后,我终于是收到了一个大号的快递,三两下拆开了包装,打开箱子往里一瞅,只见五个全身漆黑,类似木炭雕刻出来的婴儿盘腿坐在其中。
因为以前没见过古曼童的关系,所以见到这玩意的第一眼愣是差点把我吓得坐在地上。
这五个古曼童个个看起来都很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很是逼真,但其实外面的确木雕,用来掩人耳目的,关键是在这些木雕里面。
木雕内部是中空的,打开来,里面有一个小玻璃瓶,装着类似小动物尸体一样的玩意,跟木雕一个颜色,整体都泡在一种我不知道名字的油里。
只要是圈里人一看就明白,这东西就是古曼童的真身,是用死去的婴儿胚胎弄出来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前面打开木雕的时候都没事,可当我的手碰到玻璃瓶上的那一瞬间,一股眩晕感顷刻间袭上大脑。
不过还好的是,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更快,只持续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我以为可能是最近到这边太累了,所以就没怎么在意。
除了古曼童外,还有就是一些赠送的供品,另外咒语,忌讳等等都在一张纸上列的清清楚楚。
李芸做的很全面,这也让我省去了很多麻烦。
如今货已经到了,检查一遍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我立刻就给杨慧打了电话,叫她告诉赶紧来收货。
这次我倒是没有再见到他们,杨慧直接让我把东西寄放在他们公司的前台接待处。
其实一开始我还想告诉她一些注意事项的,但人家压根就没那个见我的意思,当时就想,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完了,既然你懒得搭理我,那我也正好乐的轻松。